科技部的党组成员 科技日报社的社长

　　　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财政与贸易经济研究所主办的第二届中国财富论坛于2006年4月16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 隆重开幕。有关国家领导人、部委领导、市长、商界名流、经济学家、管理学家、各行业、各地区杰出企 业家将欢聚一堂，共同就我国“十一五”期间财富机会、政策走向及全球经济形势进行深入探讨和分析。 搜狐财经作为联合承办方，从现场发回精彩的实况报道：

　　第二位给我们演讲的是张景安教授，张教授长期在国家科委和科技部工作，曾经担任国家科委政策法规与体制改革司的副司长，科技部政策法规改革司的司长和科技部的秘书长，现在担任科技部的党组成员，科技日报社的社长，下来由于请张景安社长。

　　张景安：

　　很高兴利用这个机会给大家报告一个题目，《坚持自主创新，关于建设创新型国家》。分三个问题给大家做一个报告。

　　大家知道，今年1月9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召开全国创新大会，这是建国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也是我们新中国成立以来第四次科技大会，新世纪以来第一次大会。这个大会胡锦涛总书记向全世界宣布，中国要用15年建设成创新型的国家，要坚持把自主创新作为国家的战略，我现在就围绕为什么要建设创新型国家，建设创新型国家是什么样的标准？我们为什么要坚持自主创新的发展战略？就这个问题向大家做以汇报，主要讲三个问题。

　　因为我们进入一个人均一千美元到三千美元这样的发展阶段，进入这样一个阶段，按照国际的经验表明，这个阶段经济的结构进入一个变化期，就是比较活跃期。活跃期突出的现象，传统的生产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是递减的趋势，技术创新的重要性明显上升。所以，如果我们研究说明，如果不走自主创新的路子，我们就实现不了我们的目标，因此我们提出了坚持自主创新走创新型国家的道路。

　　第一为什么提出走创新型国家道路呢？科学技术已经成为今天在世界上成为主导的力量，这个原因造成的。上个世纪全世界有3个现象引起了全世界的瞩目和争论、关注，第一知识经济。知识经济是上个世纪在全世界争论、讨论最多的一个问题。第二个是可持续发展，联合国环境发展大会几十国首脑提出来，倡导世界的可持续发展，环境、资源。第三个考虑比较多的也是上个世纪发展比较快的全球化。全球化大大促进了进程，不仅影响到国际，也影响到国内，不仅影响到科技，也影响到经济，而且直接影响到企业的发展，因为现在的市场已经不单单是国内的市场，有些东西国际国内已经是一个一体化的市场，因此这些东西三大问题的出现都是由于科学技术发展而造成的。

　　从四个方面科学技术突破了原来发展的界限，一是科学技术不断突破人的认识的局限，学科之间，科学与技术，人文与科学等相互渗透导致许多交叉学科的产生，特别是纳米生命科学认知科学推动整个认识能力的提高，由于先进仪器、先进设备网络化，宏观上看得更宏观，微观上看得更准确，像纳米这样的头发丝的十亿分之一。所以对网络系统、经济系统、生态系统、大脑生命系统的复杂工程的研究都突破了过去研究的界限，而且预示着前所未有的创新一级的时代。

　　第二个特点，产业化周期缩短。二十世纪上半叶电话走入美国的家庭用了60年的时间，互联网进美国家庭50%5年，人类基因组在研究中间阶段申请了专利，新型的东西使不少国家处在起点上，后发国家有可能利用新技术革命差不多的线实现跨越式发展。

　　第三理论的超前发展，引进新的生产方向。

　　第四，全球化的加快，这些在全球环境下，资本信息技术人才要素在权威范围内的流动日益普遍，全球化并没有改变国家的性质，但是改变的竞争的形式。各国虽然人文观念、政策各国的理念都不同，制度也不同，但是在许多问题上及做出了相同的做法，技术创新、笼络人才，所以在这些方面，未来科技发展有几个方面发展比较快，进一步导致经济社会的发展，出现新的竞争的态势，一是信息科学，上个世纪对全球科学整个经济社会发展影响最大的，信息化、网络化，我们进入信息网络的时代。而且未来若干年信息技术仍然不断出现新的东西，仍然是全球最大的引擎，这一点还会对经济产生新的创新。摩尔定律等几个定律仍然在起作用。

　　第二，生命科学和生物技术。虽然国际讲生物经济讲得比较多，但现在和信息还有差距，哪一天也像信息那样爆发性的，引起整个经济巨大的发展，这还很难说，但是跃跃欲试，这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全世界都非常关注，尤其是基因组学、蛋白质组学、干细胞、生物信息学、系统生物学、整合生物学，有可能不断突破，那个突破就能引出一个产业的发展。未来15年，有人说15年左右形成信息并驾齐驱产业群，那就不得了，能源科学和技术，氢能、可再生能源，第四代能源技术和未来的热核剧变，美日欧都在大力支持氢的研发，美国能源部认为氢的时代就要到来，国际核聚变，全世界比较关注，中国也参与了，从海水里边提氘核，氘核能发电，一公斤海水相当于一公升的石油。有人说30年、50年不会搞出来，不会那么快，美国、英国、法国、日本都愿意参加，大家共同来做，因为在任期内不会做成，如果会做成的话，对我们国家也是主要的，选址定在法国，这是大的科学计划，这对未来产生巨大的影响。究竟30年、50年、20年很难说。

　　纳米技术。总之，科学技术正在向着工业化、工业社会向知识社会的演进，科学技术不断创造新的增长点，可以解决人类一系列的问题发挥巨大的作用。由于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虽然各国的制度不同，先进国家都做出了比较相同的选择，有三种选择，有一类是选择创新型国家，世界各国一些先进的国家，都做出了基本相同总结性的选择，这是一类。

　　一是把科技创新作为国家战略，美国政府把保持美国在科学技术前沿的地位作为战略目标，美国拿了很多的钱，并把创新作为提高生产率，加快经济发展的核心。日本提出了科技创新立国和知识产权立国两大战略，韩国也提出了在国家层次上科技为基础的政策，探索新的科学发展道路。这些国家都做出了相当大的战略，提出来国家的战略。

　　二是，这些国家把科技投资作为战略性的投资。2003年美国联邦科技投资1180亿美元是历史上最大的，英国也是连续三年追加14亿英镑，也是由此以来最大的一次增加，欧盟提出R&D占到GDP的3%，韩国提出研发经费在未来提高4%。

　　三是超前部署战略产业。美国部署信息高速计划、国家纳米计划和氢计划，欧洲伽利略计划，印度的绿色革命、白色革命、蓝色革命软件产业等等。

　　面对这种局面，现在这些大的国外，尤其是印度、韩国、日本、美国，这些计划都对国内经济发展尤其是美国的信息高速公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们都去美国，实施信息高速公路计划以后，改变了经济的方式，在信息方面主要的知识产权关键的技术都掌握了，所以使得它现在成为美国信息很多的垄断。

　　所以面对科学技术不断发展的局面，后发国家有可能借助新技术革命的机遇，利用后发的优势实现经济。如果搞不好的话就越拉越大，企业也是一样，如果弄好的话，我们会很快走到前列，如果做不好的话也可能拉扯。韩国的三星就是一个例子，十几年以前二十年以前谁知道韩国三星，但是韩国三星确立了一个研发计划，他就咬住几个关键的技术，培养一批一流的人才进行研发。结果，连续七年亏损之后出现了专辑，在若干领域都有了国际竞争力，现在成为世界的著名企业，这么快在全球占领这么大的市场。

　　因为中长期规划的时候陈至立委员带着几位部长去韩国考察，因为韩国跟我国差不多，现在它成为先进型国家，韩国道路对我们有借鉴，我们就问三星，你怎么能找到这几个好技术，一下子就赚钱了呢？为什么你确定的方向是正确的呢？你怎么选择的技术。他说我也不会选，当时我们大吃一惊，那是成功者。但是我用了一批人，我认为这批人用好了，他们可以知道什么能够是世界上最有竞争力的技术，怎样源源不断创造出未来给我们企业赚钱的技术，不断地占领世界市场，用人观是这些人才给它创造财富、创造技术、创造一切。

　　第三，科学技术取得巨大成就，我们国家的科学技术虽然取得成就，但是还有一定的差距。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也形成了比较完整的学科布局，2004年科研经费支出R&D是1834亿元，比重占到GDP的1.35%，中国也成为世界第五大产出国，科技研发人员三千多万，在电子信息学、纳米、基因组学、古生物学都有很多卓越的做法。但是近几年来我们也取得一系列的成果，神州五号等等，在1.25微米芯片设计、电动汽车等等也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是我们总体的水平和发达国家和新兴发达国家相比，我们存在着许多的差距。主要表现在关键技术自主率低，对外依存度高达50%，美国、日本仅是5%，60%以上的装备依靠进口，高科技含量的关键部件依靠进口，这个问题比较严重。相当一些企业技术是靠外部的，因此垄断技术垄断利润，所以这个问题比较严重。创新型国家要是现在依赖国外技术50%，要降到30%以下，美国和日本只有3%，如果我们长期依赖国外技术发展的话，这是很危险的，也没钱可赚的，未来也是很麻烦的。第二专利数量少，这几年发明专利排在比较前，但是占世界的总量比较少，1%、2%，发明技术太少，主要是国外技术垄断。第三，科学研究的质量不高，论文虽然多，但是引用得比较少，美国每天的是12.2%，我们只有2.8%，好多论文没人看，这是严重的问题。第四，尖子人才比较缺乏，我们缺乏一流的大师和领军的人物，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很难做出较大的贡献。第五，投入不足，投入比较分散。十年来累积投入是美国同期的1/36，韩国的1/2，我们研发人员平均的经费只有韩国的1/7和美国的1/13，这种研发资金的支持程度很难支持高水平的研发活动，同时也比较分散，像美国卫星接受站只有16套，俄罗斯有8套，欧洲大部分国家有1，我们目前已经建了30套，还有一些单位想建，都是由于分散造成的。

　　第四，建设创新型国家是我们的战略选择，半个世纪以来，世界上众多的国家都在不同的起点上寻求工业化、现代化之路，主要是三类，一类是靠丰富的资源，中东产油国家，第二类是依附于发达国家资本市场的技术，市场资本技术都依赖发达国家，主要是一些拉美国家。第三类把创新作为国家基本战略，大幅度提高资本创新能力，形成较大的竞争优势，国际上把这一类国家叫为创新型的国家，这个国家现在有20个左右，美国、日本、芬兰、韩国等，他们的特征是创新的指数明显高于其他的国家，科技进步的贡献率在70%以上，一些具体的指标，研发R&D占GDP2%以上，对外技术依存度是3%以上，这些国家获得三方专利，美国、欧洲、日本的专利占到总数的97%。他们的技术贡献率在70%以上，我们现在是30%几，对外依存度我们在50%以上。特别值得提出的是，芬兰和韩国这些国家，通过十到十五年的时间实现了经济增长转变，对我国有借鉴意义。韩国落后变创新型国家比较成功的范例。韩国原来跟我们差不多，韩国人口4700万，经济总量是我们的接近一半，在半导体、汽车、造船、钢铁、电子、信息等等领域韩国都比我们起步晚，但是现在它的技术能力和国际竞争力都走在我们的前面，所以韩国的成功主要是把我们自主创新能力作为国家的战略。一是它培养自身的技术开发能力，从六十年代开始就注重消化吸收，引进一个技术，消化吸收创新，引进一块钱拿五块钱研究它，结果形成新的技术，代替了旧技术。不像中国有的企业，引进一个再引进一个，找一个别人的技术生产，不行了再找一个，永远没有大利。

　　韩国造汽车就是一个例子。它比我们晚，它引进美国福特汽车，白天跟美国做美国的线，白天弄的晚上学会了，线生产成功以后，因为是落后的线，都是几十年以前的线，不是最新的技术，我们国家的捷达都是二三十年以前的技术，跟韩国不一样，韩国提出来，几十年以前的技术要换技术，美国不干，就打官司，美国就说，我就撤资了，韩国人很高兴，几亿美金把美国人就走了。当时美国也找日本咨询公司一咨询，日本咨询公司说，你们一走他就了废铜烂铁，就跟当年苏联专家撤走中国一样，有些搞上去，有些搞不上去，搞不上去就是烂尾工程，汽车韩国没有能力，你们走了，它就是废铜烂铁，但是美国前脚一走，韩国汽车就自己开出来了，自己设计，它学会了，而且比那个还先进，虽然引进美国的，也卖到了美国。引进核电也是这样的，出口核电，引进世界钢铁，出口钢铁，引进彩电出口彩电，引进手机出口手机。

　　不像我们现在，我们现在的电脑、手机、DVD技术基本上不在我们的手里，DVD交专利费交18美元，成本十几美元，我们就赚一块钱，辛辛苦苦做成就赚一块钱，前几年的电脑也是这样的，所有零件都是引进的，我们就组装一下，中央人民电视台说的是六个苹果，不见得准确，总的来说就这么点钱，就是卖苦力的，我们相当多的产业都是辛辛苦苦做完以后就是一个辛苦钱，因为技术不在我们手里，我们因为以后没有消化吸收，引进以后都是中国消化再创造的，那就不一样了，引进386，创造486，而不是引进386，引486，一代一代引下去，我们的技术何在？这个问题是我们的差距之所在。韩国这些做法培养企业的研发能力。第二是韩国当年的企业研发费用非常少，现在韩国只有几十个，现在韩国企业基本上都有研发中心，原来韩国的企业不如我们的企业，现在韩国相当一批企业比我们强，自己的技术、自己的汽车、自己研发汽车卖到全世界。这些路子都是值得我们借鉴的，我们应该走引进以后，自己研发、自己创造，用自己的技术，而不是永远受制于人。这个例子值得我们参考，特定的国情和需求，决定了我们不可能资源型和依附型。第一，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资源可卖，依附型我们靠不住了，因为我们人多，我们国家地多人少，我们依赖靠不住，必须走创新型国家的道路，推动经济增长方式由要素驱动型向创新驱动型的转变。这是我们的重点。因此为什么说我们要走创新型国家的道路呢？不能再技术依赖于别人，专利依赖于别人，永远一代一代引下去，这就是我们要走创新型国家道路的原因。为什么要走自主创新型国家，我们不能走依附型的路和资源型的路。

　　第二，为什么选择自主创新战略？自主创新、自主知识产权，自主产权就是产权，为什么还叫自主知识产权，当时我们用这个名词的时候，就考虑到，可能多年以后，产权就是产权，自主就是自主，还自主产权，自主产权就是我们的生产线。十几年以前到一个企业调查，这个企业生产的产品一千多个专利，六百多个过期的，当然可以随便用的，有两百多个还在使用期，但是找不到谁的，买得只有两项，自主的知识产权没有，当时查了一下文件，如果人家要收专利费这个企业就破产了，所以企业逐步有一点自主知识产权，今天有三项、五项等，慢慢这个企业有80、70%是你自己的自主知识产权，买的产权和别人的知识产权少的话，就行了，如果我们国家是创新型国家，我们所有的企业基本上依赖别人的技术，自己没有自己的技术，靠人家的技术，赚不了两个钱，都是卖苦力，企业有多少是自己技术生产出来的产品，国家多少是自己技术生产起来的，多少是人家的技术，国外现在就拿这个卡我们。

　　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我们采取全面引进、大量合资的路线，没有这样一个路线，我们今天不可能发展这么快，也不可能这么短缩小这么大的差距，没有哪个国家不引进的，不可能所有都比人家强，但是我们引得太多了，这是一个，主要依赖人家，这是不行的。

　　更重要的是，原来二十多年引进的时候，跟国外差距很大，差距大的时候随便引，差距小的时候引不来了，引进先进技术是引不来的，先进技术不会给你，先进技术市场也是换不来的，全世界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引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是先进的，都是人家淘汰了，我们还是认为先进，没有世界先进的，因此我们必须要自主创新。

　　第二，我们现在引进这些技术，都是国外几次结构调整的技术，三高一低。能源消耗高，老拉点，我们占全世界几十分之一的电消耗，GDP才这么点，资源消耗高，污染高，我们的大江大河全都污染了，我们喝的水都是脏水。附加值低，这就是整个引进的现状。国外的跨国公司在我们有那么多的企业，他们的劳动生产率比我们高，交的税是我们的三分之一，这些都是我们需要参考的问题。

　　第三，一个高速发展的国家，发展到今天仍然技术依赖于外国，有经济安全吗？有钱可赚吗？企业能够走到世界吗？我们现在有两亿人给人家打工，挣那么一点钱，而且也没劳保，这些人挣得钱的工资是韩国工资的1/10，是西方国家的1/20，这也是不可持续的，一个高速发展的大国，自己没有技术，企业不创造自主，觉得我创造不了，只能用别人的，你抄我，我抄你，这个东西能持续吗，能挣到大钱，能成为世界强国吗，不行，但是在二十年以前讲这一套做不到，当时没有这样的实力和条件，那时候落后差距很大，很容易引到过期的专利。现在过期专利已经不行了，电脑厂、手机厂拿过去的专利有戏吗？哪有人要，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发人深省的。像汽车，去年507万台，90%是国外技术，都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车型，卖得比国外贵，报上登的说，神六上天，捷达中国依然热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车型在中国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还是热销，而且卖得比外国贵，为什么？中国人自己设计不了新汽车，当中国的红旗开动的时候，韩国还不会造汽车，韩国汽车开到全世界，我们买韩国的汽车，今天就是在历史的起点上做出历史的选择，我相信在未来15年，全世界跑中国的汽车，是中国的知识产权，70%、80%是中国技术生产的，这样的话，中国的企业家才是有出息的企业家，中国人民才是创新型的人民，不会只会模仿、只会照抄，不会创新。为什么我们要走自主创新，自主创新对今天来说，建设创新型国家，自主创新是自古黄山一条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这是我们中国处在今天历史起点上做出历史性的选择，太早做不到，太晚贻误战机，党中央在这个时候提出建设创新型的国家，完全审时度势，非常重要，我们在未来多少年要把这个作为重点做好。

　　企业为主体的产学研结合。要建设创新型的国家，要坚持自主创新，谁是主要的，谁是重点？技术创新是重点，技术创新靠什么？靠企业，企业是创新的主体。近一百年来，凡是具有竞争力的技术都是来自企业，研究所和大学是竞争前的技术，竞争中的技术，像飞机，波音、麦道公司，电脑、微软、英特尔，手机、电话、药等，凡是重大的技术，都是来自企业。中国现在也有像华为程控交换机这几年也是世界第一了，U盘是深圳朗科发明的，计算机输入芯片做得最好的也是中关村(行情 - 留言)的企业孙工的技术，因为这项技术世界上没有的，日本、法国、英国都得用他的，他占60%、70%。就说明中国的企业也能成为创新的主体。因此中长期规划国务院文件上写的，今后我们的创新是以企业为主题的产学研结合，这样的创新体系。什么叫企业为主体，企业是投入的主体、研发的主体、应用的主体，因为它需要在市场上竞争，它知道什么能赚钱。第二，企业要研发、联合同行大学的研究机构来做，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因为即使在世界上最先进的企业、跨国公司，前10强也给同行都签署协议，为什么？即使把先进的人挖到这儿来也有限，因为大学和研究机构每时每天每刻都有新的创造发明，如果你不跟他们合作，光靠你自己，你就自己一个人搞研究，只有你跟他们合作，在研究之上，现在的科学技术如果有出去能赚钱必须在这个之前，如果研究出来发明最好的技术因为我在巨人之上，我看到全球资源之上的研究，这样的研究才能走在前列，而不是关起门一个人搞，你怎么能搞过全世界和同行？因此未来的研发机构，国家的计划，国家支持的计划，只要是面向市场的计划，都是必须由企业牵头，吸收同行、大学、研究机构参加。整合创新的资源，开发新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机制，用市场导向，产学研结合的机制，加快技术创新的步伐，建设创新型的国家。我相信这一天能够来到，众多台下的企业一定能够成为有竞争力赚钱的企业，能够把企业的人才优势变成创造力的优势、竞争力的优势，成为飞速发展国际有竞争力的企业。

(责任编辑：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