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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十二乐坊在日本演出,引起了二胡脱销。这种现象我们以前很少听说,以至于很难找到比拟物。我倒是想到了一个:若干年前,克莱德曼也曾使钢琴在中国脱销。
因为懒得翻拣过去收藏的磁带,我在网上很方便地下载了《献给爱丽丝》《水边的阿荻亚娜》。说实话,我是带着一种怀旧的心情来听克莱德曼的,可是反复地听着这两首克莱德曼流传最广的曲子,我发现我想以此来怀旧的做法根本就错了,因为这些年,访问过中国很多次的克莱德曼非但从未离开过我们,而且他的音乐早已深入到了我们生活的细枝末节。还是那句话,太熟悉的东西,你反而无法真正认清楚它。所以,面对“爱丽丝”,面对“阿荻亚娜”,我已无话可说了。
我听过一场克莱德曼的音乐会,克莱德曼并没有演奏几首老曲目,倒是演奏了不少中国乐曲,当《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的音乐响起时,观众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起来。而我发现,你很难从克莱德曼那架即能打鼓又能变音色的钢琴中寻找正在听一场钢琴音乐会的感觉。这些年,克莱德曼从事着中国音乐的制作,他与中国广播民族乐团合作了《走进新时代》。收录了《小河淌水》、《在那遥远的地方》、《走进新时代》、《康定情歌》、《春天的故事》、《蝉之歌》、《牧羊姑娘》、《秦俑》、《瑶族舞曲》等等,如果单单看这些曲目的名字,你可以认为,克莱德曼已经很中国了。
也许是为了在体育馆演奏钢琴不至于枯燥和冷场,一个类似女子十二乐坊的女子民乐组合和克莱德曼共同演出,她们又拉又跳,真是好不热闹。因为座位有一些虚席,许多人自始至终都在调换着座位,希望与克莱德曼有一个最佳的视觉接触。观众来的来走的走,聊的聊笑的笑,几个小孩子还在过道上游戏。如果2002年克莱德曼还计较中国观众西装长裙的着装。那么这次你就是穿着睡袍来,我想他也不会拒绝。由此看来,克莱德曼已经和咱中国最普通的听众打成了一片。他谦和地和我们打着招呼,还制造了一个搞笑的噱头,整场音乐会有点像一次中国式的大堂会,即亲切又其乐融融,只是忽地你意识到台上的角儿怎么是个弹钢琴的,而且还是个外国人,不由感慨,这世道真是变了啊。
( 责任编辑:杨茂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