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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第三代移动通信(3G),外行的胡鞍钢与内行的阚凯力“打”起来了。
这情景很有点像去年的“郎顾之争”。开始是单挑,后来发展成一场地地道道的“打群架”。
这场“群架”打得好!规则很公平,舞台也够公开。
郎咸平也曾被指责为外行。但他毕竟搅起了一场极有价值的“混战”,这场“混战”中,让许多外行的外行,看到了许多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我向来不认为谁是谁的代言人,谁是某某利益集团的代表是可怕的事。真正可怕的是铁板一块——占山为王、雁过拔毛的强盗营生。
这场战役的态势,若按阚凯力(2000年至今竞聘为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现为北京邮电大学信息产业政策研究所所长)反击胡文章内容看,他似乎是代表“国家利益”的;而胡鞍钢(附简历https://it.sohu.com/20050126/n224115092.shtml)这个被斥为通讯业的“外行”则已被归入得益集团的说客——去看看大多数网民的跟贴就清楚了。
不过,按胡鞍钢自己的说法正相反,他在《中国3G世纪报告》一文中明确地说:“在经济转轨期间,一个突出的现象就是国家被俘获(government capture),它是指国家的某些部门或者公共政策被少数利益集团所影响,所俘获(指国家当了这些利益集团的俘虏),使其公共政策、公共投资、公共资源分配明显有利于这些利益集团,而以牺牲全社会利益和整体福利为代价。”
所以,胡鞍钢说,快快发3G牌照,开放市场吧;
在电信专家中有“大炮”之称的阚凯力闻言大怒,他首先驳斥了胡鞍钢开放3G能带来的一系列利国利民的好处。说这些论证和论据都是胡说八道,硬伤累累。他认为涉及几千亿元的投资3G如果市场不接受,国家将遭受巨大损失。
接着,阚凯力在反击胡文的“国家的某些部门”被利益集团绑架的意思时,反过来将了胡博士一军说:国家是不能“被劫持的”,既不能被某些企业“劫持”,也不能被“某些专家”的言论“劫持”(是不是在说,国家某些部门不可能被胡博士劫持)。
瞧瞧,这“架”打得热闹不热闹?
现在谁在代表“国家利益?”
我对打“国家利益”牌的说辞一向是不大感冒的,因为凡事一旦被拔到这样的高度,事情就说不清了。
但无论从事实还是逻辑上讲,阚凯力有一点上肯定错了。他凭什么敢这样断言:国家的某些部门不可能被“某些企业(或专家)劫持”?西方还有院外集团一说呢。再者,按这两个斗得正欢者都声称代表国家利益的意思,“国家的某些部门”就已经陷入了一个不可能回避的困境,“国家的某些部门”无论听胡阚哪一方的建议,任何一方都无法让人在事前就“快快开放”或“必须缓行”做出令人信服地论证,那么这个国家的“某些部门”就逃不掉可能被你们这两个专家中的一个“劫持”的可能。所以你们现在谈的什么“国家利益”都只能视为有此一说罢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为他们之间的“斗殴”叫好的原因,如果能在一个规则明确,公平公正的平台上打,哪怕是打“群架”都没关系,这会让公众看得更明白一些。
说得夸张一点,就像在规则明确的拳击台上,双方打得“头破血流”,真正分出个胜负,让公众看明白,赢者赢在哪里,败者败在何处,那才是叫好。
胡阚在拳台上打了第一回合,双方各有几个助阵的上场试了试拳脚,但这场拳击为何开打,仍然有很多不明不白之处:
到底谁想投资做这买卖?
谁又是主要的消费者?
如果投资的主体是民间资本(包括境外资本),“国家利益”受损从何说起?
如果消费者的主体不是公众,或者说即便是预期的目标群是庞大的社会公众,如果成本高昂,公不敢享受。就像破产的铱星技术一样,破产就破产吧,这种投资者的愚蠢和公众有什么关系?
胡阚之争:胡鞍钢:“国家被俘获”下的3G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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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邮教授阚凯力表示:今年中国绝不可能发3G牌照
3G牌照可能只发3张 阚凯力称目前没有社会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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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周克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