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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航油(新加坡)的原总裁陈久霖好歹挽回点面子———上周五,在凑齐120万美元的保释金之后,他的保释请求总算获得新加坡地方法院批准,同意其保外候审。
前些天,中航油债务重组方案终获通过,按照中国人的惯常判断,陈久霖和中航油(新加坡)的其他“高级干部”们大致渡过了“官商”生涯中最困难和最令人难堪的时刻。接下来,面对国内有关部门对他们的“组织处理”,最重也就摘除“顶戴花翎”而已。
然而,就在“重组方案”被通过的同一天,他却被新加坡警方正式逮捕。上周四,陈久霖与中航油(新加坡)的其他四名“高级干部”在新加坡受到当地司法机关的正式指控,其中包括陈久霖的上司———中航油集团总经理兼中航油(新加坡)董事长荚长斌。
综合海内外媒体的报道,陈久霖面对包括欺骗、仿造文件、内部人交易、发布虚假信息等15项犯罪指控,其中有10项指控———按对应的最高刑罚计算,陈久霖将面临最高70年的监禁。当然,此系媒体在报道中拨的“如意算盘”,有“夺人眼球”之嫌,但有一点大致错不了,这就是陈久霖这一回好歹得蹲上几年班房吧?
犯事前,陈反复向海内外媒体“诉苦”,说自己“只是个打工的”。透过此话的潜台词,似乎陈久霖现在的结局冤得很哩!陈久霖在犯事后还感慨自已是“进对门而走错了路”,此话当真,事情也许正是如此。陈久霖为中航油“打工”,一年薪水折合人民币高达2400万元(294万美元)以上,“油水”如此丰厚的“山门”换谁不想进?陈久霖抱怨“走错了路”也确属事实无疑,他所犯的事,不就是做期货亏损了55亿美元尔尔,相对于几十年间国企巨额亏损、国资巨量“蒸发”的两大无底洞,“区区55亿美元”又算得了什么?
陈久霖不懂期货,被新加坡警方逮捕时,他仍然不懂期货。可就是这么一个“外行”,却可以无所顾忌地一再玩期货于“股掌”之上,直到有一天终于玩不下去了———国内派去“救火”的“特别工作组”让计算一下实际损失,陈久霖等还不会计算呢。这难道只是陈久霖的悲哀?
也许,此刻的陈久霖真的愤愤不平。放在国内,类似陈久霖这样的“外行”,掌控着巨额国资而“挥洒自如”者决非个别。可是,只要这类“国企官员”没把钱往自个兜里装,抑或往自个兜里装了钱而又做事“很干净”,又有谁像陈久霖那样被新加坡司法部门“装”进去的?
中航油集团总经理荚长斌在保外候审前曾说过:“希望用我们的损失,唤醒更多国企的觉醒,才不枉我们交了昂贵的学费。”这话可以看作荚长斌等人的“忏悔”之词。但我们却要不客气地责问:昂贵的学费真能唤醒更多国企的觉醒么?在早报评论员看来,之所以一次次地交付巨额学费,不只是陈久霖或“陈久霖们”的个人品德或本事有问题,而是我们国企的现有体制与市场经济不兼容。如果不思彻底的体改,这样的巨额学费我们还得继续交下去———最多是交费的“花样”不断翻新罢了。
闻陈久霖遭新加坡警方逮捕,有媒体在报道中写到:“中航油给陈久霖的亏损底线是500万美元,若陈能守住此底线,就不会走上绝路。要有严格的人事约束制度,约束处于国外的国企不做违法经营的事。”可在早报评论员眼里,问题不在于有没有严格的人事约束,而在于国企现有体制下很难产生真正严格的人事约束制度。
通过此案审理,新加坡将再次向商界表达立场:无论你是总裁还是其他高管,你必须对公司经营直接负责。你不能像中国的常态那样,说一声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又没把钱装入自个的腰包,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甚至挪个地方继续做你的“国企官员”……
陈久霖一案还直接警醒国人:处理方式不同,结果大不相同。为什么中国国内的资本市场如此“混乱”,新加坡乃至其他地方的多数资本市场大致健康有序?答案已经不言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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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胡立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