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进行股改的公司已达200多家,其中绝大多数可以说都是非常顺利地通过分类表决,完成了改改,而未能通过分类表决的只有5家。绝大多数通过的是不是就是股改成功的,而未能通过的就是股改失败的呢?这可能只有待日后各股的最终走势来检验了。 而一个现实的问题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一些对价很低甚至是基本无对价的方案获得了高票通过,而另有看似对价并不低方案却遭到了否决。决定方案命运的自然是流通股的票数,但是为什么流通股有的赞成有的反对,而不象非流通股那样都是几乎百分之百地赞成呢?这就是,参与表决的流通股持有者的流通股东是变异的,因此在利益上已经产生了分化。
农产品全流通方案 是既不送股、不缩股,也不派现,而只是一个“承诺”,即农产品控股股东深圳市国资委承诺:如该方案获股东大会审议通过,在实施之日起第12个月的最后5个交易日内,在股价在现金分红、送股及公积金转增股本相应调整后,所有流通股股东有权以每股4.25元出售给深圳市国资委。而目前农产品股价一直维持在4。25元以上,这对流通股持有者来说是毫无对价可言,而对历史上的公众流通股来说,更改变不了股权分置下被扭曲的股权。这样的股改对公众流通股来说,不是扭曲的股权得到补偿,而是面临全流通后股价的冲击,按理说有什么理由投赞成票?那么现实中投赞成票的高票是真正的公众流通股吗?不能说不是,但是这是持有者持股成本变异了的流通股。农产品是6月17日公布股改的,停牌前股价最低已跌到了3。23元,因此方案设计者还特别说与6月17日停牌时的3。35元的收盘价相比,4。25元的收购价有26。87%的“溢价”。正是股改前在边砸边吸低于4。25元的农产品股票持有者,又有什么理由不投赞成票呢?
金丰投资是再一个未能通过分类表决的股改公司,起决定作用的就是以周梅森为首的公众流通股东。这些股东应该是长期投资金丰投资的持有者,持股成本自然不会低。按复算,金丰投资公众股IPO、配股、增发后的平均认股成本就达5。5元左右,更不用说是在二级市场早先购买股票的;而非流通股的出资成本只有0。66元左右。面对如此悬殊的成本,股改方案10:3。5的对价怎能满足高成本公众股东的要求?然而分类表决时还是有57%的流通股投了赞成票,因为这些投赞成票的持股者如果是目前相当长的时间里在4元左右购入股票的,3。5的对价对净资产近4元、2004年每股0。34元的金丰股票来说不就意味着不菲的填权收益吗?又有什么理由不赞成呢?周梅森原先是公开资料上的第一大流通股东,然而在股改分类表决时,第一大流通股东已另有其人,而其人显然是在近期在4元附近才增持的持股者,此人也正是在表决现场竭力主张投赞成票的。这就是现实的流通股东的变异和分化。
三爱富是最近一个未能通过表决的股改公司,银华基金为首的流通股否决了方案,又从另一面说明了流通股东的变异和分化,其实与其它大部分基金决定作用通过股改方案一样,股改的对价由于无原则标准,根本就无公平合理可言,而取决于流通股东的已变异和分化情况。正是如此的股改,对价不是针对公司原先股权分置扭曲的现实,而是任由非流通股东与变异的流通股东去博弈,还能有什么真正解决股权分置的结果呢? (责任编辑:刘雪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