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杰夫确实要离开深发展(000001.SZ),短期内行长职位可能空缺,而实际一把手和决策者一直是董事长法兰克·纽曼,所以在管理上不会受到影响。”一位深发展高层知情人士称,由以铁腕治乱著称的法兰克·纽曼代行行长职责,“这在董事会内部已达成共识”。
值得注意的是,韦杰夫一直没有进入深发展董事会,而其前任深发展行长何如则是上届董事会副董事长。
“关键问题在于,最高经营者要以有效管理获得董事会和员工的双重认可,韦杰夫尽管贡献不少,但尚有不足。”前述知情人士称。例如,曾具体参与韦杰夫“One Bank”计划的深发展某中层在外兼职(法规不允许),此事在遭到银监会批评后,韦杰夫对此事拖了一个月没有处理。
该人士称,目前,深发展董事会正与韦杰夫进入协商阶段,估计双方会以友好形式分手。
“深发展遗留下来的问题很多,积重难返,需要一位有全面治乱经验和能力的管理者。”起初,韦杰夫被认为合适人选,并与学者型金融家蓝德彰(时任深发展董事长)搭配,后很快发现不足。于是,蓝德彰任职3个月后卸任,深发展请来美国财政部前次长法兰克·纽曼任董事长,“这样安排震动最少”。
另一个引人注目的举动是,在法兰克·纽曼已全职管理深发展近一年间,执掌深发展重大事项的决策权的他不止一次对媒体公开称,韦杰夫要向其汇报工作。
韦杰夫离职后,深发展行长一职短期内将虚位。新桥投资短期内没有安排继任人选,而是由法兰克·纽曼代行行长职责。
而这与2005年新桥投资尝试由法兰克·纽曼出任深发展CEO———既代表股东利益,又是行政一把手———的初衷不谋而合。
法兰克·纽曼在业内一向以铁腕治乱著称,先后从生死边缘挽救了3家银行。
1986年,他加入正处于巨额亏损边缘的美洲银行集团,担任董事局副主席和首席财务官,主要负责扭亏为盈和新增长策略制订。6年后,转型成功的美洲银行的股价较1986年上升了6倍。
1995年,法兰克·纽曼加入同样处于亏损状况的美国信孚集团,他通过引进和组建新的管理团队,解决了因衍生交易引发的严重诉讼问题。同时开始陆续收购华富生并购公司和阿力克斯布朗投资银行,在获得盈利之后,又成功主导了德意志银行对信孚银行的收购谈判。
2000年,法兰克·纽曼应邀加入新桥投资改组韩国第一银行(以5亿美元持51%股权)的董事会(任独立董事),2005年初新桥投资则以33亿美元将韩国第一银行转让给了渣打银行。
“这样的铁腕人物确是新桥投资和深发展所需。”深发展人士称,这同时意味着深发展在潜行CEO制。 (责任编辑:王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