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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国家环保总局环境与经济政策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
大家下午好，非常感谢给我这样一个机会谈一谈环境问题，这也是我很深的感触，从去年下半年到今年这一段时间以来，举行很多的经济或者是财富论坛或者是行业性的报告会，研讨会等等都邀请我们去讲环保的问题，这和以前有所区别，以前举办经济论坛，一般不谈环境的问题。这说明什么呢？环境的问题实际上大家逐渐认识到，它本身就是经济过程中一部分或者一个问题。
过去忙于搞经济，现在看来混淆问题越来越突出了，回到经济工作者视野之中，这种情况我也感到很高兴。今天借这个机会，用四五十分钟的时间，向大家汇报一下，关于如何评价“十五”期间的环境保护和环境状况，如何看待“十一五”环境方面的情况、对策，向大家做一些简要的介绍。这是我们做研究工作者的看法，并不完全代表国家环保总局，也属于研究工作者的不成熟意见，供大家参考。
关于“十五”环境状况的进展；关于当前和未来的环境问题、“十一五”环境与经济的关系；“十一五”欢呼的目标和任务。
大家肯定非常关注，有记者找我或者是我的同事们采访，如何看待我国的环境状况？如何评估我们的环保政策？未来环保形势怎么样？关于“十五”期间环境的进展，两个尺度，一方面看客观武力状态的环境质量，“十五”期间是什么样的变化。同时换另外一个尺度，为了改善环境，也许在这个期间创造了一些条件，这个条件不是物理方面的环境质量变化，而是为了改善环境所创造的变化，政策、法规等这些东西不是环境质量本身，但是是环保工作的一部分，从这两个尺度评估一下。
总体的评价，“十五”期间究竟怎么看呢？“十五”期间我国的环境状况应该说还是有它的很大的进展，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快速增长的趋势得到了初步的遏制，主要污染物的派总量得到基本的控制，生态保护和建设得到加强，全国环境质量状况总体上保持稳定，局部地区有好转，也有其他的地区有恶化的情况，现在越来越出现像经济状况一样，环境状况也出现分化，有的好，有的也在坏，全国很难用一个标准，一句话把它讲清楚。
根据去年做的调查，70%以上的公众认为与5年前相比，自己所在城市的环境状况有了不同程度的好转。这是全国性的调查，用北京市民的回答，可能占不到70%，北京市环境状况在全国来讲不是太好的。很多地方在好转是指全国一些经济发达地区，也包括西部地区的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城市，那里的环境状况确实在好转。
这是总体评价，我们对这个状况一定有一个前提，它不是一般情况下取得的，它是在经济快速发展的条件下。经济快速发展本身对环境就极大的压力，因为经济本身要使用环境作为一种生产要素投入，因为它需要更多的排放污染物的场地和水体、空气，越快速发展环境压力越大。“十五”期间能够维持环境状况基本稳定，没有出现极快恶化的局面，本身也是不容易的，是很困难的事情。理解了这一点，才能理解我们国家环境状况的复杂性，具体说一些方面。
归纳了这样几个进展：一、“十五”期间环境保护国家意愿明显上升。意愿主要讲理念和决心“十五”期间有较大的进展，国家意志还应该包括行动，国家采取重大的措施。环境保护的国家意愿明显上升，科学发展观统领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发展循环经济，新兴工业化，建设环境友好型社会等提法。提法会逐渐转变为现实，是逐渐转变的。提了科学发展观统领全局，对各级干部任用就变调了，过去是以GDP衡量各级省长、市长干得怎么样，以后逐渐改为绿色GDP，绿色GDP还是再发展可持续能力，再往后面发展，环境友好型社会的指标要求等等，逐渐变化。现在中组部、国家环保总局等机构都已经正在研究新型干部考核体系，不再是GDP的数据，但是要把环境的资源消耗和社会发展的指标加到体系里面考核干部。我们也是给中央建议，不但要考核干部，还得要任用干部的时候真正把这些考核结果用上，现在还用确实有这样的情况，考是考了干部，但是最后任干部的时候，还没有很看重的考核结果，“十一五”这方面会有逐步的改进，因为中央的决心用科学发展观统领全局，中组部也在按照这个要求落实。绿色GDP的核算大家也很关心，在十个省区进行了试点，已经取得逐步的成果。
第二个进展经济增长方式开始朝着环境友好的方向转变。用的语言是我们做研究工作者的语言，而不是国家环保总局报告用的语言。国家先后颁布了淘汰落后生产能力、工艺、产品目录，这里面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环境污染重，把能力、产品和技术淘汰掉，又关闭几万家中小企业，太浪费资源和消耗环境。特别是淮河流域曾经出现了一定的反弹，所以关闭了地方还要大一些，20多个行业，几千家企业都实行了清洁生产的审计，“十五”期间主要工业行业污染物排放强度明显下降，单位GDP产生的污染物下降，工业用水重复利用得到很大的提高，70%以上。这样的钢铁企业原来都是浓烟滚滚的，生产条件非常恶劣而且对周围环境污染很大，资源浪费非常严重的，马鞍山钢铁公司，现在经过改造以后是清洁生产的代表。
三，创造出有中国特色的环境保护政策。过去中国环保政策大部分从国外借鉴，环境影响评价、收费、罚款、制度等等，都是国外实施多的，从“十五”期间逐渐有中国特色的自己创造的环保和政策在逐步增长。比如，创建环境保护模范城市，生态示范区，生态市、生态县、生态省，生态工业园区，环境友好企业等等，这都中国自己创造的，它的立足点主要在于起正面激励作用，环保模范城市，今天讲的已经是48个，已经有60个环保模范城市。环保模范城市的称号里面有好多的硬指标，至少这个城市的污水处理率必须达到70%，还有绿化面积等等、耗水量等等。由于有了这么一套指标的约束，各个城市要获得模范城市的称号就必须下投资和投入，这是硬梆梆的，可能里面有水分，但是很难说完全是假的或者一点没做，看得见摸得着。全国有60个这样的模范城市城区，成为模范城市以后，环境确实得到极大的改善，如果大家到过沈阳，特别20年前、10年到过沈阳，现在再去沈阳，20年去过潍坊，现在再去潍坊看看那是两重天，环保模范城市的制度极大的发展。
绿色社区、优美乡镇，绿色学校，循环经济试点，环境管理体系认证，生态农业县建设等等，都在“十五”期间取得很大的进展。我国的经济发展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或者不引人注意地在改变。经济发展方式已经在改变，而且改变中间有环保的功能。
第四，工业污染和城乡环境治理也取得较大的进展。模范城市为了达标，下大力气做了工业污染的治理和城乡环境的治理，确实比率上升了。新农村建设中，农村里边的环境问题有一点恶化和蔓延，这是下一步的艰巨任务。这些图片都是在城市里拍摄的，过去这些都是污水沟、垃圾厂，现在建设成为宜人漂亮的公园。全国的空气质量总体来讲大部分有所好转的，像北京这样的地方大家不是很满意，北京也在好转，北京二级天数达到60—70%，全国达到二级以上天气城市也在增多的。
水污染也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差别很大，有些过于严重的地方，现在有所好转，但是有一些原来不是严重的地方，像香江、闽江这样的地方都觉得不太好，现在污染有加重的趋势，现在我们采取措施，遏制这种恶化。这是潍坊市的公园，日照市的公园。
由于2003年非典事件，全国要求医疗废物必须分说，各个省市都做到了，在非典以前，以前医疗废物在普通垃圾物焚烧，有的医疗废物回收再利用的都有，针管打完以后，清洗干净再用，这都不允许了，必须焚烧，这也是非典给我们带来因祸得福。
第五，重点流域区域污染治理取得成效。我国流域污染划分有三河三湖之说，辽河、淮河、海河等，松花江事件以后，松花江也列入重点区域。在这个区域“十五”期间虽说有很大的问题，如果正面看也还是得到了不少的推进，像淮河流域，尽管现在还很不满意，目标只实现30、40%左右，建成一批污水处理厂，如果没有这些基础设施的作用，今天的淮河更难以想象，我们一再强调，“十五”期间流域污染治理目标没有完成就包括这个，原定的目标没有实现。重点地区的治理，海岸线的治理都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
第六，生态保护得到加强。在“十五”期间实行天然林的保护，退耕还林，京津风沙源治理，退牧还草生态保护和建设工程。土地沙化面积治理的面积向好转的方向转，有些地区仍然在退化，青藏高原地带，工程建设生态的破坏也比较严重。
第七，环境保护的制度基础得到一定的强化。我们都知道，立法是比较费时间的，花十年时间不稀奇，五年比较正常，“十五”期间，制定和修改《清洁生产促进法》、《环境影响评价法》、《放射性污染防治法》、《固体废物污染环境防治法》、《防沙治沙法》、《水法》等，生产电子企业对最终的废弃物要负责任，固体废弃物防治法的重要进展。
全国各地在国家的总的法律框架之下，业进行大量的立法，特别是针对当地的情况，噪声扰民做了大量的立法，并且“十五”期间开展多次专项行动。
“十五”以来国家在污染治理方面的投资也达到七千多亿元，国家发行的国债，给地方上环境保护的基础设施建设，国债一般来讲是不要还的，只要用于环境方面的建设，国家就等于是送给你了。沈阳市为什么能够有彻底的改观呢，也用了大量的国债建设环境、基础设施。
“十五”期间环保等民间活动也是一个大发展的时期，我们都知道在“十五”以前民间环保组织并不多，“十五”成立比较多，上一次有一个统计是2000家，经过这么一段时间以后有两千多个环保民间组织，有一些介于环保和扶贫之间的组织。
全国设立12369环保投诉热线电话，各位任何有对环境有什么问题抱怨、投诉，你们可以记下12369，这是全国统一号码，都是各地环保局有人值班的，打了电话没人接，请投诉到国家环保总局去，国家环保总局会查处，为什么当地的环保电话没人接，最后接了没有处理、没有结果，没有回答，国家环保也要追查，所谓党的执政为民是逐渐体现在细小各种行动当中，各地环保局不敢有所懈怠，如果出现环保投诉电话没有接待或者处理，局长至少要通报批评甚至要撤职。
“十五”环境状况，应该说还是很大的进展。在经济快速发展的状况下，能够维持环境的状况，应该说已经是一种幸运，如果没有这些工作，我们今天可能环境问题难以承受了。
二、当前和未来的环境问题。总体上我国污染物的排放总量还是超过了环境承载能力，至少直说超过了感官上面能够接受的，环境污染还是相当严重的，90%流经城市的河段有严重的污染，湖泊富营养化和水环境退化的现象，海岸的水质全国大气污染二氧化硫排放总量都超过了环境容量，二氧化硫是一个主要的污染物指标，这两天上得电厂比较多，很多电厂已经适时脱硫，还有原来的企业排放量还仍然存在，二氧化硫是一个很大的污染物指标，这是温总理在人代会所说，没有完成指标之一，还有酸雨的处置，酸雨的问题，工业废弃物的处置等等这些问题仍然是当前比较严重的环境问题。
生态破坏的范围在扩大，很多地方发展经济，发达地区已经逐渐向欠发达地区扩展，经济活动在西部地区进行得很热烈，开工建设的项目，实施各种技术工程等等，都对环境有一定的影响，人口在增加，发展畜牧业等等，草原过窄的现象也是非常明显的。
这样一个图片河北省某市拍摄到的就是在城市边缘的地区，像这样一个企业治酸，长期有十多年的时间污水排放到小河沟里，只有微小的流动性，这已经成了深褐色的死水，污染极为严重。颜色是黑色的，这是农民从地下十几米抽上来的地下水，当地的村民已经不可能饮用本地的水了，无论是地表水还是地下水都不能引用的，农民抱怨很厉害，调查的时候也批评我们，来了不少人取样调查，最后还是没有解决问题，记者也拍了不少的照片。这是在青藏高原高山植被的破坏。
环境保护的能力和制度基础有很大的问题。地方环保部门要执法，没有条件和汽车、通讯汽车、汽油、钱，实际上执法不了，还跟我们国家发展状况是一样的，发达地区的环保部门比较有钱，他们花钱也比较大手大脚，西部地区环保部门非常困难。环境的标准，监管体制和执法条件等等，都严重地缺乏，环境的法律法规方面也有一些不够强硬的问题，投资有很大的增长，但是仍然是不够的。因为全国加起来不过七千多亿元人民币，解决过去历史遗漏的问题还是有很大的缺口。
进入“十一五”的时候，我国面临环境问题就有两个方面，一是原来遗漏下来的历史欠帐现在还没有彻底还完，过去被污染的土地，要清理它也是非常困难的，已经退化的生态系统要恢复起来时间也非常长。未来经济发展仍然保持比较高的速度，“十一五”也定义百分之七点多的发展速度，在这样的发展速度下面，新的环境问题肯定要受到更大的压力。因为我们要保持速度的话，我们必须上项目，按现在的发展模式来讲，必然增加环境污染的排放和生态方面的压力。
未来的具体情况可能出现三种，一污染物的排放量有可能大幅度的增加，二生态环境改善难度比较大，三是新的环境问题出现。过去没注意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生活中间的塑料袋子也好天天在用，但是这些东西对人类健康的影响都不是很确切的。造成环境问题这样严峻的原因主要是我们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模式，总体上面还处在资源耗费型、环境损害型的状态，还没有实现环境友好型的发展。经济增长方式开始朝着环境友好的方向转变，总体上看，没有转变应该有的程度，环境友好型的发展，还有极大的差距。具体表现在全社会还没有形成比较广泛的共识，仍与自然和谐，比较模式自然环境的存在和价值，很多地方的领导人还是那样一种观点，要环保还是要饭饱，饭都吃不饱，为什么要环保？发展的方式和理念在原来的思维方式在转。
第二个原因，决策体系和激励制度有问题。很多地方的赶不上到中央，市里的赶不上到省里怎么上的，都是GDP谁搞得快谁上来当官，给别的干部带来的影响和印象是什么，经济往上搞，我就能上，这样一种激励制度绝对不能产生科学发展观所要求的后果，这种情况在很多地方已经认识到了正在改变。像上海的浦东地区，主动提出来，“十一五”不搞一般性的评价，实行环境优先，这是上海浦东地区自己选择的，为什么环境优先，浦东下一步的发展不靠环境优先就落后和发展联系在一起。
经济发展、粗放模式，不健康、不利于节约的生活方式等等，这些都是问题的根源。可以看出“十一五”期间，我国环境形势严峻主要的来源还会在经济发展领域，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可能会对环境造成压力，比如生活废水多了等等，但是还是次要一点，主要来自于经济活动。所以，“十一五”的指导思想环境怎么搞，怎么达到“十一五”设定的环境目标，必须从改善环境与经济的关系这样的角度中间寻找切入点和着力点，如果不能改善经济发展，环境和经济之间的关系老处在有你没我的状态，我们就不可能实现“十一五”目标，也不可能到2020年之后达到全面小康。所以，必须使环保和经济之间出现一种互相促进的关系，这就是我们所讲的“十一五”期间环境与经济关系可能出现专辑，而且这也是我们难得的机遇。
什么样的关系呢？过去在环境和发展之间，总体上面具有以环境换取经济增长的特点，我牺牲一部分环境，我放下一部分环境的要求，目的是什么呢？为了取得经济增长，回想二十多年改革开放的时候，那个时候最迫切的心情就是我要追赶世界的发展水平，提高人民生活水平。那个时候你说环保，大家想得多么多么重要，没有的，宁愿牺牲一些环境，我也要把生活水平提上去，这是当时历史上客观，我们主动要找，客观上确实有这样一个过程。经过二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我们已经极大的改善人民的生活，同时这个问题也出现在我们的身边，牺牲环境换取经济增长的阶段。这样一个过程，我们大家都有切身的感受，不需要多大的统计数据来说明，牺牲环境在当时这样一个特殊情况下面，有它的客观性，但是这个阶段它只能再走一段，不能永远这么走。
环境换取经济增长的发展方式是有严重后果的，不可能长期采用，就必须改变，改变成什么样呢？有一种选择，用环境换取经济不好，牺牲经济保环境，这也是一种观点，但是这种观点我们知道也是不现实不可能在现实中实行的。因为国家总的方针仍然聚精凝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不可能放下经济发展搞环保，我们能够变化的只有另外一种选择，不再以牺牲环境搞发展，而以加强环境保护促进经济发展，改变经济发展这样一种路子，改善这个环境，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说的，转化到以环境优化和促进经济增长的阶段，这是思想认识上的转变。也就是说把环境保护作为一种手段，用它改善和促进经济增长，在这样的阶段，环境不再是牺牲和排斥的因素，反过来它是促进的因素。过去引进汽车生产的时候，对汽车尾气排放标准更高，因为占到四分之一三分之一，引进刚开始的汽车，有很低的排放标准，能用上的汽车，实现经济增长，但是我们牺牲了城市的服务质量。这样一种状况到现在不能再下去了，城市大气环境容量是有限的，再发展低端汽车是不行的，必须把汽车尾气的排放标准提上，现在促进欧洲三号标准，实施欧洲三号标准不仅仅是为了改善北京的大汽环境质量的目标，实际上还有另外一个目标，用尾气标准促进汽车工业转型升级，不再搞低水平的汽车工业，而要搞竞争力和国际竞争力的高水平的汽车工业，所以在这个时候，过去是牺牲环境做汽车，现在我们是用环保的要求促进汽车转型，这就是新时期环境促进经济发展的思路。
我们只能说在这个时候提出用环境优化增长有三个必然性：科学发展观、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总书记、总理最关心最担心的是什么呢？就是担心经济增长按老的方式发展，下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国民经济承担不起，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想尽一切办法转变。怎么转，有很多的办法，环保就是一个好办法。过去我们已经采取的环境保护的措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经济增长方式，我们打了一个比喻，像考试对学生一样，因为学生都不喜欢考试，考试增加压力，耗费时间，最后考试制度促使学生提高成绩，提高的分数里面有一部分来自考试制度的，考得太严太狠也不对。环保就有这样一个关系，促进经济增长方式的改变，有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个功能。我们也是在努力地核算，过去环保的法律法规、执法的标准究竟改变经济方式起到多大的支持作用？是另一种绿色GDP。
大家“十一五”期间可能很的关心，是咱们用环境来的优化经济的发展：一是提高环境的标准；二是提高环境的法规要求；三是创设环境保护激励制度；四是环境保护制度创造经济利益。
总而言之，像我们刚才用到的汽车的事例就是很好的例子，由于环保的标准提高，汽车工业不是原来的汽车了，是一种新型的汽车，由于环保的标准的提高，现在吃的赤贫是绿色食品也在发展之中，环保法规的要求，我们过去对电厂脱硫，大家用高硫煤成本比较低，“十五”开始必须脱硫，现在上的电力工业就不是原来的技术水平的电力了，就是新的电力工业，这就是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这个转变是党中央国务院最需要的想尽一切办法实现改变。
环保产业也是一种直接创造经济效益的产业，对GDP有直接的贡献，这也是环境优化经济环境的途径。在江苏省循环经济发展比较火热，这些图片都是反映过去被扔掉作为垃圾填埋的塑料和天线，这是回收的铜，也解决一部分农村就业，国际上面也热衷于合作，这才是被优化的经济增长方式。环境保护就是像考试对学生一样可以促进学生提高成绩，不能一下考得太猛，对小学生不能要求过严，对大学可以严，用比较成熟的经济体系用比较严的环保要求是有好处的。这是“十五”的进展和“十一五”主要的思路。
关于“十一五”环境保护目标。
国务院发布了《关于落实科学发展观加强环境保护的决定》，昨天和今天国务院在北京召开第六次全国环境保护会议，这些会议和国务院的决定上面对“十一五”有详细的部署。 (责任编辑：丁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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