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Market系列活动第九期(实录)

　　中国作为拥有13亿人口的大国，随着国民经济的快速增长和人均可支配收入的逐年增加，消费升级也愈演愈烈。有人曾预言，中国的消费主义时代已经来临。消费领域是一个很庞杂的概念，涉及餐饮、服装、房产、娱乐、旅游、零售等多行业。

很多VC和PE都看好中国消费领域的投资，但也有人断言“全世界没有哪一个VC敢站出来说自己投资消费领域非常成功”。那么，消费领域投资的复杂性何在？随着科技进步、互联网技术的蓬勃发展、80后消费群体的出现 ……，中国消费品市场又呈现哪些特点？作为消费领域的产品或服务提供商，他们是否作出了相应调整？而投资人又如何看待并寻找这一领域的投资机会？

　　2008年6月21日在清华科技园将举办PEMarket系列活动第九期，届时清华创业沙龙（www.PEMarket.com）将就“消费领域投资与发展”展开系列讨论。首场活动我们邀请到的投资嘉宾是软银赛富基金的合伙人羊东先生。软银赛富在消费领域的代表投资包括盛大网络、完美时空、太合麦田、橡果国际和雷士照明等公司。产业嘉宾我们邀请的是爱康国宾健康管理公司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张黎(张黎新闻刚先生。

　　会议安排

　　13：30 开始签到

　　14：00 主题演讲：羊东，软银赛富基金合伙人

　　14：50 健康消费产业对话： 张黎刚，爱康国宾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羊 东，软银赛富基金合伙人

　　宁立群，清华创业沙龙创始人

　　15：40 中间休息

　　15：50 提问与回答

　　17：00 结束

　　如下是会议实录：

　　主持人（清华创业沙龙创始人，宁立群）：中国作为拥有13亿人口的大国，随着国民经济的快速增长和人均可支配收入的逐年增加，消费升级也愈演愈烈。有人曾预言，中国的消费主义时代已经来临。消费领域是一个很庞杂的概念，涉及餐饮、服装、房产、娱乐、旅游、零售等多行业。很多VC和PE都看好中国消费领域的投资，但也有人断言“全世界没有哪一个VC敢站出来说自己投资消费领域非常成功”。那么，消费领域的投资复杂性何在？随着科技进步、互联网技术的蓬勃发展、80后消费群体的出现……，中国消费品市场又呈现哪些特点？作为消费领域的产品或服务提供商，他们是否作出了相应调整？而投资人又如何看待并寻找这一领域的投资机会？

　　今天，我们清华创业沙龙有幸请到了软银赛富基金的合伙人和爱康国宾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张黎刚，为我们就消费领域的投资策略方面做一介绍。下面，首先有请羊东先生。

　　羊东：非常感谢有这么多人过来，尤其是台下坐着我大学时的老师罗建北老师，让我多多少少有点紧张（笑），我想分成几个题目来讲今天的主题，第一部分是关于我们基金的介绍，关于我们投资理念方面的东西，在介绍过程中大家可以了解一下基金行业本身有什么特点。第二部分讲消费领域市场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特性，第三部分在希望可以和大家互动，我希望多一些问题，我讲的时候大家也可以随时提问，这样会更加有意思一点。

　　首先介绍一下软银赛富这个基金，我们基金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基金，我们第一期基金成立的时间是在01年的年中，其实那个时候市场是比较差的，互联网泡沫破裂，市场下跌的很厉害，我之前是在投行，2000年后离开索罗门美邦加入软银中国，我加入以后市场就一直在往下走，从5000点一直走到1000多点，我们第一期的基金是四亿美金，这个时间点非常好，唯一的投资人是思科，唯一的管理人是软银的日本母公司。基金自从成立开始，虽然是一个合伙制的公司，但是实际上是软银作为管理者这样的一个公司。第一期的投资，投资业绩非常好，投了大概三年多，从投资速度上来说比起现在来慢多了，因为当时经济形势也不是很好，很多机会需要我们充分的去思考，市场也不是非常活跃。有几个比较成功的案例，最出名的应该是盛大网络，第二个其实也是和清华相关的，叫永新同方，清华的班底特别强，最核心的两个founder都是清华的校友。第一期投资回报非常好。我们在04年的时候了行业里一个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独立了，独立去融资，因为作为一个投资公司，独立性是非常重要的。在考察项目的时候，在做决策的时候，在做项目后期管理的时候，尤其是做后期管理的时候，可能很多人意识不到这一点，因为投资的时候大家谈的热火朝天，因为都是蜜月期嘛，但是在投资完后，一个投资公司有没有独立性，这一点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因为如果说我们背后还坐着一个老板，那么做决定的时候就不会很快，而且在坐在背后的人对中国的市场可能不是很理解。可以设想一下，假如有一天我们中国非常富足了，钱多的有不了了，我们去越南投资，那么你作为一个中国人，投资一个远在越南的公司，那么你心里面的踏实程度是不一样的。所以说是一个美国人或者是香港那边的话，他对整个项目的把握是不充分的。这可能也是一个行业的特性吧，大家看到的项目都是成功的项目，但是在成功之前肯定要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即使是企业发展的很成功也会存在一些问题，所以一个公司没有独立的决策权的话就是比较危险的一件事情，如果是我的话，决策可能就会比较保守。作为投资人的话，我们第二期第三期的投资人都是非常好的投资人。美国的大学其实是非常有钱的，比如哈佛大学和耶鲁大学他们管理的基金都200亿美元以上，回报率大概在15%左右，一年就是三十亿美金。三十亿美元在中国可以建一所好大学了。在美国可以融到大学的钱的话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饿事情，他们可能也是最优秀的投资群体之一了。在我们第三期基金中，这思索著名的大学都给我们投了，这是一个例子。在欧洲一些养老金啊都是我们的投资群体，我们整个的投资群体是非常好的。•我们第二期融了6点2亿美元。第三期融了11亿美金。这是基金历史的介绍，也是行业历史的一个缩影。

　　我认为在93年，94年有一波钱在投，但那个时候是白人和香港那边在投。由一个统计是说在整个90年代，投的回报率是负的百人之二，其实我觉得已经不错了，作为一个老外在中国投的话能达到负的百人之二已经不错了。

　　我觉得真的行业产生是在大家知道雅虎，软银开始，雅虎赚了很多钱，孙正义是亚洲首富，这个时候开始大陆大家都知道有这个行业了，中国真正有这个行业是在互联网泡沫劈裂以后。到现在算来也就是七八年的时间。这是关于基金的介绍，后面是关于我们业绩的介绍，我们基金做得还是不错。一共有六家公司上市，其中有一家是在A股上市，这是非常挺难得的，应该是海外基金投资在A股上市的第一家。现在很多海外投资的项目都在A股上市，因为我们不希望好的项目去国外。

　　这里还有一些我们的奖项，业界最好的饿一个评估公司是清科，也是和清华非常相关的一个企业。在那边我们每年都是最佳创投机构。

　　代表性的项目，思科给我们的最早投资方向是通讯和IT，现在看来这也没有过时，宽带和无线有很多的机会。我们是一个技术类的公司，但是我们没有投资真正的技术类企业，我们投的都是技术服务类的企业。我们投的这些企业的产品和服务也是面对最终的消费者的。最有代表性的是网络游戏，这是在娱乐行业最大也是模式最清楚的一个商业模式。这里列了很多公司，互联网，科技，媒体娱乐，教育培训等。金源是最有名的有机大米，在中苏边界种植有机大米。有机大米其实是很难钟的，要求不可以，施肥的，如果施肥的话，需要休耕三年。润田是做矿泉水的，雷士照明时做灯泡的，非常有名的品牌，也是和消费领域关系也非常相关的品牌。

　　ATA是做教育培训的，华育是做IT培训的。太合麦田的宋鸽也是清华的一个怪才，我们投的项目清华的还是很多，包括公司里的人，有很多清华的人加入我们公司，说明了我的清华情节。

　　投资策略的话这块是比较泛泛的。中国市场为什么好，我们关注的行业。我自己感觉，中国做投资赚钱不容易，但是比一比，还是比较不错的，想我们投了一个公司，做了一轮投资后就上市了，但是在美国投了ABC几轮，但是还上不了市、因为他们的市场相对来说是比较饱和的市场。在美国五百美元可能一年就花没了，但是在中国可能可以让一个公司存活下去。这是不一样的地方。中国实际上是一个成本比较低，市场比较大的地方。从另一方面来讲

　　是资金使用效率比较低。中小企业的贷款比较难，我们投的公司90%以上都是是私营企业，我们清楚的知道私营企业的资金来源非常的狭小，融资非常困难，同时我们觉得民营经济是最有活力的一个群体，占GDP 百分之六十，在劳动力雇佣方面50%以上。另外，为什么说做消费领域比较好，从财务方面来说，老百姓是最遵纪守法的一个阶层，都是先付钱，国企是后付钱，而且后付的时间都非常的长，前几年中国解决一个社会问题就是拖欠农民工工资，其实大国企拖欠小民企应收款的现象也非常的严重。一个极端的例子，在电信行业，他卖一个东西，其实他把钱赚回来了还不还，所以说电信行业其实没有钱也可以赚钱。•这个过程中小企业损失是非常大的。这个是一个社会问题，这个对于社会的杀伤力比拖欠农民工工资可能更大，那是一个社会问题，这个是一个商业问题。这对于中小企业的发展损伤是很大的，比如说以前是可以转六圈，现在只能转两圈了。这也是消费领域一个非常好的优势。这是做消费领域比较好的一点，

　　什么时候中国的资金使用效率可以提高，经济发展的更有效率，中国更加强大。

　　关于的领域包括衣食住行，娱乐，医疗，媒体，广告，广告是一个非常好的行业，这里提一个题外话，看过一个说法“做食品比做药更赚钱，做娱乐的比做教育的赚钱，其实我们都做。娱乐和食品也是消费领域，教育和医疗也是属于消费领域。这只是一个说法，并不一定•对我们的投资有多大的指导意义，有的时候也挺有道理，比如说可口可乐啊，都是做得比较低大的公司，相对来说比医疗方面做得大，当然爱康是一个服务类的企业。

　　赛富是投资领域总第一个做中早期，既不是做最早期，也不是要炒股票。我们希望我们投的时候公司已经有一定的规模，通过 三五年的发展从不是行业第一成为行业领先的企业，公司已经有一定的规模，处于高速发展的阶段，我们投这种公司是比较多的。有的公司也在模仿我们做这领域。因为这还是比较好的，有的公司可以一轮融资，两轮融资后就可以上市了，其实传统行业投资回报率不会太大，不像网游和互联网，传统行业的成长可以看的到的，而且本身的可扩展的规模是有限的，比起通讯和IT，他的商业模式可扩展性要小，需要一年一年的成长。所以在这个时候进入的价格尤其重要，现在我们的投资规模是一千万到五千万美元之间。这是投资策略的介绍。

　　赛富在中国投了七十几家公司，这些公司有些关联性，比如说消费和广告是一种非常天然的客户关系。有的是做IT的，大家相互之间帮忙的机会特别多。比如说是供应链的上游下游，我们希望投资发挥我们的商业资源。有些人说很好，但是实际上好不好，要考察公司的业绩 这些人是否是成熟，是否能真正帮上公司。和估值相关的一点，我本身认为估值不是很重要，不同的公司对一个公司的股价可能差百人之二十，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公司的成功，百人之二十，也就是几百万美元，但是如果把这个公司做成功了可能回报就是上千万美金，对于公司的估值，和企业谈的时候也是必然争论的一个焦点。其实这有多重要也不是多重要，其实真的能够帮助你成长，退而求其次，是不给你捣乱。对这个行业不懂又非常认真负责的时候可能会帮倒忙。另外就是上市的时候，我们可以利用我们和投行的关系，和律师会计师的关系帮公司。因为我们是投行的一个长期合作伙伴，每年都会有公司上市，所以说我们可以利用我们在这方面的分量，争取到投行最好的服务。我们的定位一般是小股东，我们没有控股。 通过一些条款保护小股东的利益，其实大股东的利益是不需要保护，因为他们自己做决策。

　　董事会层面，不参与日常管理，第一个我们受不了，另外被投资的公司也受不了。

　　在消费领域得出的数据室我们公司内部的数据，与大家分享，就是说消费领域每年都是一个稳定的增长，即使在中国也不是很高，百人之十，百分之十一，从04年05年06年 百分之十三的增长，整体的增长不是很快，但是很多个体的公司成长还是非常快

　　支持中国消费领域增长的因素，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投资主题 大约有三亿到四亿从农村到城市走，对消费领域的需求会增加。比如IT企业培训，从农村到城市后需要一些技能培训。IT培训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

　　今天我们投资去做企业和五年前去做企业，很大的区别是很多商品价格和五年前有很大的不同。另外就是人民币贬值。通胀和升值对中国经济的影响非常大。 摩根斯坦利现在的董事长研究宏观环境影响，他说的非常精彩，是说有没有滞涨，美国除了股票不涨之外，其他都在涨，这对公司来说是不利的。在中亚通胀也是非常高的。在历史上 通胀对人的杀伤力是很大的。今天的一块钱若干年以后可能只有百人之一了。所以通胀对一个国家的经济杀伤力非常大，所以美国和一些西欧国家对通胀的控制非常严，

　　有一个方面是人民币升值对国家有什么正面的影响，升值以后中国的民营企业马上就对企业产品进行升级。以前很容易赚钱，因为人力资源成本非常低，所以赚钱很容易，人民币升值后这样就不行了，所以就要做研发，做品牌。一个国家经济实力增强了这个国家的货币就应该升值，可以刺激一个民族往更高的层次去走，包括研发和品牌。当人民币不升值的时候，资源很便宜，人力也很便宜 ，货币也很便宜 ，这样他就没有动力去冒风险去做研发。

　　消费领域中我们想的到的大品牌主要是可乐呀，麦当劳，福特，奔驰，宝马都是欧美的一个品牌。所以在消费领域出品牌不容易。美国的牌子量比较大，比较俗，俗了以后受众面特别大。欧洲呢就是做得比较精，但是价格比较贵。日本非常重视性价比。

　　品牌不是很容易复制的，消费者其实是很挑剔的，中国的消费者对于好用不要用，性价比非常重视。

　　其实品牌不是只有做广告什么的就可以的。沃尔玛，可口可乐等他们都有技术上的支持。品牌的持续性上来说，中国很多品牌风靡一时，比说说商务通当时非常好，但是现在并不成功， 为什么这些品牌没有持续存活下来，对于一个投资者来说需要好好考虑的一个风险，这些是消费领域投资上需要大家好好思考的一个问题 。

　　在中国消费领域国外品牌远远的大于中国本土的品牌。非常骄傲的是中国的互联网，互联网行业方面中国的企业是非常争气的，在食品衣服电器连锁加盟方面中国做得也还可以，但是 在渠道和日用品方面中国做得差强人意，大家考虑一下是为什么。

　　好的，最后谢谢大家！！！

　　主持人（宁立群）：感谢羊东给我介绍的关于软银赛富在消费领域的投资策略，之后我们会有一个和嘉宾的互动，听众有什么问题可以向羊总提问。那么下面我们就有请爱康国宾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张黎刚先生给我们介绍一下，在医疗领域他们是怎么做的。

　　张黎刚：现在的健康行业和十年前的互联网行业有许多相似之处，我98年进入互联网行业，互联网到今天为止，在国际规定，把她作为定性行业的增值服务来做的 超过电信行业 定位在健康管理领域 理解成原有的医疗服务和临床医学的增值服务 到底爱康国宾是怎样的服务？ 第一，我们定位是健康管理服务把一个人的健康方方面面管理起来，对健康的一个评测，我们叫了解健康，之后对他健康状况的一个规划，到临床医学，各方面把它管理起来。现在最主要的是两块，一块是在健康体检这一块，第二块是医疗的交易安排，公司主要就是这两大块。

　　刚才羊东提到，医疗行业当中，中国的最大问题是医疗资源的稀缺性，我们在这一块有一很关键的业务，也就是能够让爱康国宾在这一行业站下的业务就是我们爱康国宾确实在很短的时间内整合了医疗行业的资源。这块呢，确实是说，我们今天卖资源到卖服务需要一定的过程，因为没有资源的话，人家首先不会来买你的服务，也就是说，先从一定的资源占有到卖， 我们会把服务体系搭建起来。所以在这一方面，我想爱康国宾我们说是两个服务网络一个平台。两个什么网络呢？一个是国有的三甲医院交易通道，规模呢，我们每年安排百万的人去看病。 第二 我们自己 在全国有18家医疗机构，主要是做两件事情，一个是健康体检，一个是家庭医生。18家医疗机构呢，平均每个经营面积大约有2500平米。这两个呢，是我们自己的一个医疗服务网络。平台呢，主要通过互联网平台，一个电话服务中心，我们有一个2000多坐席的电话服务中心，现在用了200多坐席再提供这样的服务。

　　主持人（宁立群）：张总对目前爱康国宾业务做了介绍，我想我们还是先宏观后微观，先看看健康医疗市场目前的状态。昨天晚上我查了一些数字，对于医疗领域有一些数字我们可以看一下，整个医疗领域可以分为医药，医疗器械，健康服务这三大块。从市场的市值看显然医疗服务最少，从PE来看，07年的数值显示，医疗服务的PE最高，并有逐年增高的趋势。07年我们知道正好是爱康和国宾合并了之后，做了一次私募融资，是2500万美金，等于说是踩到了最高点。 在医疗领域的购并方面，以前以药厂为主，在医疗服务是比较少的。但是近几年，尤其是07年， 医疗领域的购并已经占到9%了。

　　张：我以前 美国最大产业是医疗产业， 15%的GDP都是健康服务开辟的， 根据卫生部的网站上公布的数据显示，医疗产业在GDP占到 5%。根据他们内部的预测数字，到2020年，这个比重会达到10%。所以我想在未来的十几年中，会看到整个医疗这块在中国会巨大的增长，这一点也是我们几年前进军医疗领域的一个很关键的原因。

　　羊东：都知道医疗领域是一个非常大的领域，包括几大块，像做药，做医疗器械，医疗服务。 这个行业是怎样的状况，那块最适合投资，最适合创业，和我们说一下。

　　张：羊东他们可能比我们更清楚，从这个行业来看，我觉得投资者做的选择是对额度。这两年呢像药物投资这块，除非大的PE公司进去，像联想最近做过一个，在医疗领域，我觉得投资人的决策还是对的。 这几年，像我们公司今年的医疗设备采购预计3000万，如果说说这些设备消费者看不到，在后台，我们首先考虑性价比，如果是消费者能看到的，像B超这样的设备，我们就会买一些消费者喜欢的品牌。医疗设备这块肯定会占很大市场。另外，我觉得最大的市场还是健康管理服务这块。这块呢在国外已经分很细了，在中国这样管理还是概念了，最近我们看一下美国同行，中国去年整个医疗行业的收入是一万亿人民币，相当于1500亿美金，美国最大的医疗健康保健公司一年收入是750亿美金，一家公司就等于中国的半壁江山，整个中国的13亿人口，他的收入相当于中国一半的收入。过去几年里像其它的公司，我们也尝试过用远程仪表的方式，现在也有很多把手机和检测心脏的仪器的结合起来的，用远程方式进行监控，我们公司也在做，还有呢就是在慢病管理这块，像哮喘，糖尿病，肾衰竭啊，美国一些公司也做了巨大的投资。在美国像微软公司啊，一个月，一个人收十块，二十块钱，专门做些健康体检，这些在美国市场已经分得很细了，在中国，在医学在临床这一块，在温饱还没解决的情况下，想得到一些更好的医疗健康服务，可能是早了点，本来我们爱康国宾的定位更多是在预防，管理这方面，但是现在我很大一块还是投入在临床，管理这一块，帮人去看病啊，帮人提供咨询服务这一块。我觉得在这一块应该会有很多机会， 最近社区医疗啊，远程监控啊讨论的很多。在上海有一家公司投了一项，其实是很简单的技术，相当于短距离的小手机，就是放在老头身上，老头摔倒了，摁个键子就可以紧急呼救的。所以这方面我觉得如果把IT技术和医疗结合起来，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李：问张先生，刚才羊东也提到了中国消费品牌制造业，走了一个从成本到技术再到品牌的过程 对于服务行品牌，像医疗服务业，餐饮服务业，作为消费服务性品牌，你规划的路径是怎么样的？

　　张：像刚才羊东说的这个不错，品牌给本土公司的机会，比如我们最早看到的酒店，四星的，五星的基本都是国外的品牌，但是像廉价的，比如说如家，在这个层面上，如家的品牌就比128更大。在医疗行业，全世界医疗本土化，在医疗行业我坚信像互联网一样，为什么像新浪，搜狐就能打败雅虎，谷歌啦，因为他们最了解中国人的消费行为。我觉得医疗也是一样的，像中国的医院，说实话，他的设备绝对不比美国差， 真正面对大众的肯定是中国的品牌

　　陈：为什么会有合并的想法？

　　张：中国最好的医院就是三甲医院，500多家，200多万医生中专家不超过20万，医疗资源还是很稀缺的，所以我们想能不能有一个平台，就是实体，和我们的健康服务进行互补。爱康总部在北京，国宾在上海，这对我们的业务是一个很好的延伸，所以我们选择了与国宾合并

　　蔡：从合并来看，张总认为，这种和美国学习的先进的，创新的方式在中国是很难实行呢，还是觉得把传统行业与互联网相结合是个更好的方式？

　　张：这种模式的转型，还是中国国情决定的。我们主要定位还是平台，并不是实体，但是我们必须要去抢占市场，实体是一个很好的补充方式。

　　主持人： 有听众提问说爱康国宾和同类公司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张： 最大的区别是其它的公司主要的业务就是体检，二体检只是我们业务的一条腿，我们更专注的是体检之后怎么办，一个对健康的全面的跟踪管理业务。

　　主持人：听众提问，软银赛富在投项目的时候，决策程序是怎么样的呢，如何确定是投还是不投？

　　羊东：首先是要过项目团队的关。然后拿到项目团队集体讨论的时候，提出队该项目的疑问，然后解决，这些都解决之后，就是合伙人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基本就可以确定是否投该项目了。

　　听众：对于没有开始盈利的项目，对于PE来讲，怎么判断投还是不投？

　　羊东：我们一般投的项目都已经有收入了，对于只有ideal的我们一般是不会投的。当然有一些特别好的项目，我们认为特别好，像博客中国，我本人是比较关注这种创业期项目的。

　　主持人：最后，再次感谢软银赛富基金合伙人，羊东，爱康过宾首席执行官张黎刚给我们学员做的演讲以及回答问题。我们这次有关消费领域的高峰论坛到这里就结束了。会后学员有什么问题还可以继续和嘉宾沟通。关于下期的论坛内容，我们会在我们的网站上发布，请大家关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