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马宁 图│大伟
在刘积仁看来,软件外包是一个全球化的产业,不能用传统产业的OEM模式来加以析,任何一个区域的企业只要加入到软件外包产业,就直接面对同样的普遍性标准,而这样的标准将企业的附加值和产品的附加值控制在了同样的水平。
关于刘积仁, 其实我们了解并不太多。
至少在我们的采访展开之前,我们所知道的刘积仁,仅仅是一名学者型企业家,曾经是东北大学的副校长,而他所管理的东软,仅仅就是一家专门做软件外包的企业,可能是国内做得比较好的外包企业之一。
而一旦我们进入细节,相关的疑问马上随之而来。
比如这家以软件外包为核心业务的企业,是否有自己的核心技术,是否只是一家软件行业的OEM企业,在高手如云的软件产业之中,他们有没有清晰的品牌价值和持续竞争力?
比如东软在沈阳、大连、成都等城市盖起了一连串鳞次栉比的软件园,这种重型企业资产与今天流行的轻资产、重品牌的企业战略模式大相径庭,是否存在一定风险?想当年,四川人宋如华也是在全国建设起了众多的软件园,最后却因为资产过重,没有核心产品功亏一篑,今天的东软是不是也有当年托普的隐忧?
比如东软的前期是东北大学的一家校办企业,他今天的企业制度建设是否同样在产权问题上举步不前,仍然是一家产权不清晰的准国有企业,如同我们看到的联想和万科一样;
比如,在赢利模式方面,尤其是在客户体系和销售渠道方面, 东软是否有太多的政府采购市场的路径依赖,没有了国内的电子政务市场、医疗市场等具有垄断性质的客户系统,东软是否有足够的信心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又好又快的发展?
在竞争对手方面, 我们的疑问也此起彼伏:既然东软立足中国,放眼全球,那么它怎样与软件外包大国印度竞争,到今天为止,二者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各自的优势又是什么?国内的市场同样不可小视,众所周知,北京中关村的软件外包业务在国内绝对是处在第一团队位置,东软偏居东北沈阳,如何与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中关村竞争?
在上海绿树葱郁的虹桥迎宾馆,我们和刘积仁一边拍摄,一边交谈。之间的对话饶有意味。在刘积仁看来,软件外包是一个全球化的产业,不能用传统产业的OEM模式来加以分析,任何一个区域的企业只要加入到软件外包产业,就直接面对同样的普遍性标准,而这样的标准将企业的附加值和产品的附加值控制在了同样的水平。如此,无论是印度, 还是中关村,还是沈阳,所有的软件外包企业,其实都在同一个流水线上发展。
说实话, 这样对一个新型产业的全球化解读让我们耳目一新。在完成产业链的建设之后,东软的企业产权制度建设也让我们为之一惊。早在1992年,刘积仁就推行了企业的全员持股改革,并取得成功。今天的东软,员工股份、外资股份之和早已超过了东北大学所占股权,东软不再是一家准国有企业, 而是一家产权清晰的以自然人持股为主的股份制企业。回头看,刘积仁当前推行的全员持股计划, 类似于前几年的国有企业管理层收购。太多的企业为此饱受保守势力的攻击,企业制度建设停滞,所以东软公司能够在1992年就完成如此重要的计划,实属超前。我们看到,即使在今天,著名企业如联想集团和万科集团,非自然人的国有股份仍占据多数,公司体制仍然在陈旧体制内徘徊。而联想和万科并不属于国家垄断行业,完全的自由竞争一直是这两家企业的主要方法。如此,同样在完全自由竞争领域的东软集团,的确走在了制度建设的前面,并让万科和联想这样的企业羡慕。
同一个行业的商业故事也让我们对东软刮目相看。比如曾经得到过微软投资的SENSOFT公司这些年并不见起色,甚至正在淡出中关村,同样是在软件领域图谋发展,东软虽然地处沈阳, 却一路顺风顺水,可以说是一种出人意外的商业成功案例。
更早年代的四通集团,今天似乎被人遗忘了。其实当年四通也打算在软件产业打造自己的江山。至于宋如华的托普软件,则成为了一个传说中的泡沫,宋如华本人只能在遥远的美国, 守着自己的老婆孩子过过小日子了。
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今天的中国软件行业,无疑是刘积仁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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