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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话题：婚后理财，可以要求重新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关于离婚理财的问题我们就讲这么多，婚后理财我简单说两个问题。
一个是说如果已经离婚了，两人也签了离婚协议书，但婚后发现离婚时对方有隐瞒财产未处理。
最近我接了一个案子，男女双方有两处房产，女方还有一个价值300万的商业店面、两部车。女方跟男方提出分手，女方说要抚养女儿，所以要有一个住处，我给你一些钱，其他的财产就全当给女儿的吧。男方也很痛快地答应了，说只有一个要求，你把女儿照顾好就行。两人签了离婚协议书，只处理了房子，别的都没处理。男方的意思是说你的其他财产我也不问，我也不追究。后来男方发现他们离婚后一个月女方就跟另一个男人登记结婚，他觉得受骗了，要求再次分财产。据此法律规定可以分，我国婚姻法明确规定，如果离婚后发现双方还有婚前未分的财产，容许在发现财产线索之日起两年内提出诉讼，要求重新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像刚刚这个案子一样可以重新分割。
第二，离婚后对方不按约定履行怎么办？
我们分两种情况处理，一种是夫妻离婚时写的离婚协议书，协议书说清楚了财产的分割，但是在民政部门办的手续。如果是这种情况对方不履行的，没有别的办法，你只能重新起诉到人民法院，要求人民法院按照离婚协议书的内容，下达司法文书，即下达判决书才能要求对方履行条款，第二种情况你原来办离婚手续的时候是通过法院，法院出具的是判决书或者是民事调解书，这都具有法律强制执行力，可以直接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
最后我们简单介绍一下涉外婚姻的财产分割，这是针对我国特殊情况。
我国随着近些年的改革开放，涉外婚姻越来越多，包裹涉港澳台地区的婚姻。我们只是从财产权益的角度来讲，世界各国范围内来看，夫妻财产制一种是约定财产制、一种是法定财产制。法定财产制分两种形式，一种叫做夫妻共有财产制，一种叫夫妻分别财产制。大陆法系国家实施的是夫妻共同财产制，即只要结婚了两人财产是共同财产，一方婚前财产归个人所有。但在其他国家有例外，像我国的香港地区是英美法系，采取分别财产制，丈夫和妻子结婚以后对他们的财产权益不产生任何影响，各自财产归各自所有。包括婚前财产和婚后财产仍归个人所有。我们知道美国有41个州，在亚利桑纳和加利福尼亚九个州实施的是共有财产制，而在其他的州实施的是分别财产制。所以如果发生纠纷你首先要了解你所在的国家对夫妻财产制是怎么规定的。如果你恰好是涉外婚姻的当事人，而且对你的婚姻不太信任，甚至有可能提起诉讼，你应该选择在哪个国家或者哪个地区解决呢？或者说你应该做好什么样的准备呢？上周我接到来自美国的电话，夫妻双方都是华人，现在一个是美国国籍，一个是中国国籍，现在在美国和中国都有财产。他说你看我在美国起诉好还是中国起诉好？这个当事人在美国和中国都请了律师。如果这个婚姻涉及港澳台地区乃至国外的婚姻，首先你要学会利用夫妻约定财产制。因为我刚刚讲了不同国家和地区对待夫妻财产是不一样的，但有一点是不一样的，就是一律尊重夫妻就财产的约定。你们可以签署书面材料，这样就可以保护权益。如果出现婚姻纠纷，至于选择在哪里解决，你首先要了解解决地的法律情况，看适用哪个地区的法律对你更有利，这就是我们讲的准据法适用。假如在美国这个孩子跟着孩子的姑姑最合适，甚至会把监护权判给孩子的姑姑，这在中国是不可思议的事。同时还要考虑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共同财产在哪个国家、地区最多，因为这牵涉到后期履行的问题。我国现在处理离婚案件对另外一方在外国的财产不处理，因为处理之后无法执行。首选财产所在最多的地区。
涉外婚姻管辖权的问题，比如你的丈夫是美国国籍，你是中国国籍，他已在美国提起诉讼要求解除婚姻，你觉得不合适怎么办？这不用顾虑，我国是采取国籍国保护，即使你的丈夫在美国已提起诉讼，在国内还可以提起诉讼。我国法律不禁止两个国家对同一案件都进行审理，只是最后出现一个判决书效力认定和执行的问题。我国处理婚姻纠纷一样会下判决书。今天关于婚姻财产问题我就讲这么多，在座朋友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交流。
网友与专家现场互动
提问：如果婚姻出现纠纷，申请人民法院财产保全需要什么样的材料具备什么样的条件？
王芳：首先要看申请保全的项目是什么，如果要申请保全房产转移，只要提供房产确切的位置及管辖的区域是哪个。如果申请保全存款要提供存款的开户行和帐号。如果申请保全的是股票，要说清楚在哪家公司，股票帐号是什么。我们最近刚刚做了一个关于申请冻结股票帐户及与股票帐户相连接的两个资金帐户的冻结，我们向人民法院提交了很详细的保全申请书，后来法院就把这个转到了执行庭，执行员带着我们直接去冻结了，下达了一个冻结裁定书，这就意味着任何一方也不能买卖操作股票。
提问：如果这个事情滞后了，法院能不能追溯？
王芳：这要从两方面，如果对方已把存款或股票都卖了或者转移了，冻结肯定不行。而且这种转移，如果是从一个行转到另外一个行的帐号，我们可以查到。但常常是转到第三人的帐户，法院不能冻结第三人的帐户。第二个法律后果，我们通过调查，比如我们申请人民法院查取到帐户有10万元，大概是提起离婚诉讼头两个月转走，但不知道转哪去了，对方即开存款帐户的这一方要承担一个举证责任，证明这个钱哪里去了。如果这个钱用于家庭开销，法律支持你这种观点，比如你给孩子买保险了，你拿出保险合同来证明。但如果你说不清楚这个钱到哪里去了，法院不支持，我们认定这个钱就在你手中，而且判决你要给对方5万。
提问：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对方转移了存款，转移到父母名下怎么办？
王芳：无法冻结，但可以认定这十万元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并要参与分割，而且认定这十万元是在有存款的这方手里，所以判定存于哪家银行或者在被告手里的10万元，本判决生效之日起×日内交给原告。
提问：如果只知道开户行或户主但不知道帐户号我们能否申请做保全？
王芳：这个不能，因为要做保全的话必须知道帐号，这是我们遇到最多的情况，他们往往知道配偶在哪家银行有几张卡，但不知道具体的帐号。
提问：我表姐用自己在国外打工的钱供她丈夫读书，她丈夫在美国拿到博士学位，但并未取得美国国籍，出现了第三者，并在美国置了房产。
王芳：对你表姐支付丈夫读书我们一律视为夫妻正常的开销，他们在美国置办的财产视为夫妻共同财产可以均等分割。第三因为这个财产都在美国，像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们所在的州能够受理他们的纠纷，建议他们在当地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如果拿到中国处理往往得不到实际的履行。
提问：但是因为第三者导致的纠纷，对我表姐会有什么补偿？
王芳：你首先要看中美立法的区别，在我国如果仅仅是第三者的关系，是得不到任何补偿的，但是在美国那个州，如果他们国家的立法对这个问题有非常明确的约定，可能他们国家认为因为婚外恋行为导致婚姻破裂，男方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可能在判决的时候会给予你表姐更多的财产分割，或者支持精神损害赔偿。美国法律在这方面的规定可能比我国的立法更完善一些。我国目前这个阶段，非常动荡。从历史的潮流来看是在欧美国家的上一个阶段，现在欧美国家非常珍视婚姻的稳定，重视对配偶的忠实。他们认为婚姻在一个人的幸福、事业的发展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所以他们可能很晚结婚，但一旦结婚之后会非常稳定。而我们国家现在恰恰到了婚姻很脆弱的时期，每年离婚率都以惊人的速度在增长，可能受到改革开放的影响，人们更崇尚自我享受的观念。正面的影响可能是过去我们重点是考虑婚姻物质上的内容，而现在我们更加强调精神上的感受和追求。那么我们更渴望我们的婚姻生活质量会更好，我们的心灵能够得到更多的自由。在这样的基础上，我认为我国的婚姻现在可能在近几年内都会是一个大幅度增长阶段。但是过了这个阶段之后，我们将最终回归到欧美国家这样，婚姻越来越稳定，人们会越来越重视家庭、重视自己对婚姻的责任感，对配偶的忠实。
提问：夫妻财产约定能不能只约定债务的承担，不约定收入的支配？
王芳：法律上是允许的。美国认为婚姻是一种经济合伙关系，就跟合伙人一样。可能妻子在创业上的收入低一些，但妻子从事了更多的家务劳动，而家务劳动的价值我们是无法计算的。但是她对于整个家庭的贡献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他认为就好比是一个企业在合伙，大家都有贡献，也都有享受分配的权益。如果你担心要承担对方的债务，你不仅要有一个夫妻间的书面约定，而且要把这个书面约定进行公示。所谓公示就是让你的债权人知道，如果债权人说我不知道，你们两口子写的东西我哪知道，那没用。前一段我们处理了一个问题，夫妻俩在紫玉山庄有一套别墅，价值500万。在婚内有一个书面约定，紫玉山庄归女方所有，由紫玉山庄所产生的所有物业管理费、水电费均由男方承担，与男方无关，但男方有权利在该房居住五年。后来因为紫玉山庄里面很多房屋都跟小区的物业管理公司发生了矛盾，大家拒交物业管理费，物业管理公司就催各家交钱。紫玉山庄的物业管理费也是非常高的，一个月好几千。当时夫妻没有离婚，我们是作为男方的法律顾问介入。我告诉他你们没有公示，人家如果提起诉讼就是向你们两个人都提起诉讼。当时我写了一个律师函，把夫妻的约定送到了物业管理公司，物业管理公司在收到法律文件的时候盖章表示签收，这个时候视为已公示。公示之前所有的债务男方还是要承担，但公示之后物业管理公司再告男方就没有道理了。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婚，也不知道物业管理费会累计到多少，所以公示之后在法庭上我们就可以据此抗辩。
提问：如果婚前付了首付买了方德，结婚后要继续还贷，但是还贷的时候不是小两口一起还还是购房方从自己的工资里还钱，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王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仍然将财产视为夫妻共同财产，如果房产证是在婚后下达的。那是不是出资都是由对方出资，款都由他来还，是否就视为是他一方的权益呢？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我国婚姻法认为无论钱是谁出的，一律都视为夫妻的共同支出，即使你证明都是从自己的工资卡上打过去的法律也不这样认定。因为我们认为夫妻作为一个整体，我们对外的投资、经营包括对外所付的任何款项都是为整个家庭的共同发展而支出的，可能在这方面你花得多，而在另外一方面你的配偶还花费了，所以法律没办法分得太清楚，一律都视为对这个家庭的贡献，也视为是夫妻间共同的交易支出。比如有的家庭女方是全职太太，男方收入非常高，这种情况我们也视为财产是夫妻的共同财产。前阵子我们处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案子，男女双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白领阶层，甚至可以说是业界知名人士，离婚时男方起诉第一要求离婚，第二分割夫妻共同财产30万。女方来找我，说我们家至少是200多万，我们通过调查、开庭、辩论，男方可能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审判决下来分割夫妻共同财产280万，还有车、房产。女方说没想到能弄出这么多财产，后来男方急了，找人威胁我。后来有一个中间人出面做调解，说不要打二审了，成本太高。我说调解没有意见，只要我的委托人同意。调解的时候我在跟男方其他的代理律师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有一个思想意识，他之所以这么暴跳如雷就是说婚后我们家的财产都是我挣的，凭什么他跟我结婚三年就分我280万？我当时哭笑不得，就给他讲婚姻法是怎么规定的。我说别人你太太是全职女性，我说即使她是全职太太你280万也要分一半。这就是我们现在很大多男子主义的表现，建议他们还是多看一些书，了解一下目前体现男女平等的权益。我上次在网上讲座的时候讲了一句话，无论是女性朋友还是男性朋友如果没有财产的独立和自由就不可能有人身权益真正意义上的自由。确实如此，通过我们处理的离婚纠纷就发现，如果没有财产的权益你连请律师都很难。一旦发生婚姻纠纷，为什么北大妇女权益研究保护中心每天都会接到大量来自全国的求援电话？就是基于婚姻财产我们很多朋友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不太注意保护自己的权益，对于自己的婚姻也过于轻信。所以我想今天钱经杂志社和搜狐网搞这样一种讲座，确实非常有社会意义。而且我相信以后我们继续这样的活动中会受到更多读者和网友的关注，因为这确实是他们非常渴望知道的事。正如我每天在办公室接到大量咨询和求助电话时，我当然不可能逐一详细讲解，甚至包括你愿意支付费用到我这儿做咨询，我也不能完全安排开。但通过网络和媒体的力量，就可以让很多人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提问：我有一个朋友离婚三年才发现他丈夫在离婚前还有其他的财产这怎么办？
王芳：我刚刚说的两年是诉讼时效，不是从离婚之日起而是发现对方财产线索，并知道自己的权益受到损害之日起两年，即使离婚十年你才发现线索法律也允许你再诉。
提问：如果对方说是离婚三年后挣的呢？
王芳：这就存在举证责任，你如果要求分权益，必须证明这个财产离婚前就促成。我们曾处理一个案子两人离婚后男方在法庭的答辩说我知道我们两个人在中国银行还有一个美元帐户，当时是4万美元，但到离婚的时候我怎么都找不到存折了，女方坚决否认。当时人民法院已判决解除婚姻关系，后来通过有关的渠道查到以女方姓名在中国银行开的帐户，而且在离婚前这4万美元就已被转移了。我们查到帐号之后，又提起了第二次诉讼。之后我们又申请人民法院调查这个帐户，人民法院作为司法机关能把最近一年内银行的帐户交易记录查到。最后查到4万美元以划帐的方式转到别人那里去了，这个案件得到支持，判定女方在离婚后再次支付男方两万美元。
提问：不知道开户行和开户名不是不可以保全吗？
王芳：这里有一个合法问题，现在一些侦探事务所可能通过一些非正常渠道，查到当事人的帐户。我国目前关于侦探事务所是这样一个态度，虽然工商机关容许注册成立信息咨询调查公司，但是经营的项目内容是很有限的。不能像国外私家侦探那样所有的事都可以查。去年北京市公安部对全北京市150多家调查公司进行了地毯式的调查，据说打算对所有侦探调查机构要确定相应的主管部门，要确定相应的立法方面的规定。意思就是说给予他们一种合法的法律地位。虽然我国不太承认这个事情，但另外一方面我们面临的困境是我们的调查需要这样大量的市场调查服务。市场有需求，就会产生这样的机构。我们注意到现在大大小小侦探事务所非常多，也有很多××信息公司的广告，但是我们不能扼杀它。反馈到我这儿经常出现问题，就是上当受骗的客户非常多，这是因为国家在这方面的立法、监督、管理都不规范，造成市场混乱。如果你不能正视它，而地下组织又这么多势必产生信誉问题。很多客户给侦探事务所交了很多的费用甚至上当受骗。甚至把你委托调查配偶所有的资料，在调查到一半的时候向委托人进行敲打勒索，要求加倍调查费，否则把这个资料出卖给你的配偶。
提问：书面约定优于法定，电子邮件和录音能否作为约定的证据？
王芳：电子邮件在开庭的过程中确实作为证据使用，但效力很弱。因为你要证明这个E-mail是他发给你的。我们无法证明你的配偶和这个信箱有什么联系。即使这个信箱写的是他的姓名，但是我们知道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法律讲究唯一性、排他性，当然他认可，则可以作为证据使用。第二录音资料，是我们经常采纳作为证据的内容，但我国民事诉讼法对录音资料有明确的约定，录音资料不能单独作为证据使用，必须要有其他书面资料相结合。最近我们处理这样一个案子，女方在国内，男方在国外，女方起诉要求法院判定离婚，并认为他的丈夫在婚内跟其他一些人公然同居，要求对方支付精神损害赔偿金10万元，是我们做这个案子的时候女方拿了三份录音资料。全都是他和他的丈夫打国际长途做的录音，包括十多份E-mail，经过我们的辩论一一被驳回了，因为录音资料不能独立作为证据，而E-mail又不能证明与他的丈夫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这个证据就没有被采信。
提问：夫妻财产的约定需不需要公证？
王芳：建议你们最好公证。因为虽然我们俩写了一个书面约定，如果对方承认好办，如果对方不承认可能说你是伪造的。这个时候很麻烦，我们要申请司法笔记鉴定，你要交鉴定费还要等一个比较长的鉴定时间。但如果经过公证处做了公证，又有公证书就没必要鉴定。
提问：婚前付了首付，已经拿了房产证，写了付款方的名字。
王芳：我们视为婚前财产，但是对婚后还贷部分，有一半是属于配偶。比如婚后还了10万，无论谁付的钱一律认为配偶各还一半，一人五万。
提问：在同居期间取得的房产呢？
王芳：这个问题就很复杂了，一个是事实的真相一个是法律的陈述，这两者往往是脱节的。按道理说同居期间的房屋视为同居共同财产，比照夫妻财产处理。但在处理同居财产的时候很麻烦，因为你很难证明双方在同居，第二你很难证明这个房产跟你有什么关系，有可能你出了钱甚至是大部分的钱但说不清。很有可能造成房产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人家就坚持主张。所以法律从94年2月1号开始，在这之后的所有同居行为法律都不保护，不存在事实婚姻这一说了。94年2月1日之前的同居法律市委事实婚姻。上个月有一个女的找到我，她与他的丈夫同居了八年，而且对方是离异之后，而且婚后生了两个孩子，家里所有的财产都是男方控制，现在男方让她滚。她问我怎么办？这很难办，存在一系列的举证困难。我有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居然有人同居这么久还不结婚。上周有一位所谓的国家管理机关的高级干部找到我，让我非常吃惊的是她与他的对象同居了六年，生了一个孩子，女方经济能力比较好，买了一套三十万的房子，跟男方共同居住，现在她想接触同居关系，男方就威胁她，要掐死她。如果其一你要解除同居关系法律不受理，其二这个房屋你买的时候是以什么方式买的？她提的是现金，我说房产证写的是谁的名字？她说是男方的名字，我说那你除了能得到一个孩子什么都没有了。顶多我帮你争取让男方支付孩子的抚养费。所以我就想同居这个问题，一定要慎重。虽然婚前需要更好地了解对方，通过同居行为有一个更透彻的了解，让我们的婚姻有一个更稳固的基础，但千万不要经过若干漫长的年限仍然在同居，甚至孩子都生了还在同居。如果出现问题再找律师也没办法。
提问：两个人婚前父母出资购房，婚后两个人要离婚房屋怎么分？
王芳：这从两方面来说，如果房产证写丈夫或妻子的名字，视为夫妻共同财产。第二如果出资方父母与孩子补签借条法律是不支持的，因为大量的借款要由双方同意，即使父母到法庭作证也没办法，因为你的父母与你是厉害关系人。如果作为借款，结婚后再离婚会转化为夫妻共同债务，一人一半承担，这不需要证明。只要双方都认可婚前买房的时候父母曾经出资十万。
提问：兄弟姐妹对父母资助其中一个子女买房，其他的兄弟姐妹提出异议怎么办？
王芳：从法律来讲其他的兄弟姐妹没有任何权利提出异议。只要没有打借条法律上认为是赠与，赠与行为是资源行为，不是民事协议。父母对其中一个子女偏向，就愿意多出钱给他，而这种钱又是父母自己的钱，他们完全具有自主处置权。所以其他的兄弟姐妹要想提什么意见，从法律上根本就没有权益提。我们处理的纠纷中发生过这样的情况，父母说要买车，小两口就给了6万，这算什么？如果是借款发生纠纷的时候我们认为是夫妻共同的债权，比如男方的父母借了6万元，视为男方父母欠夫妻6万元的债务，离婚的时候这个债权归男方所有，由男方支付女方3万元作为补偿。但是反过来讲，如果约定是给父母养老、治病的费用，法律认为子女对父母的赡养是他们应该尽的义务，所以钱的性质要说清楚，如果主张是养老费用你要举证，如果是借款也要你举证。
提问：这个情况还需要书面吗？
王芳：需要书面。在关系很缓和的时候往往谁都不说这个问题，很难打借条，但也不是这样，有些案子中的当事人就很有先见之名，打了借条，这要看个人的情况。
提问：婚后跟父母住在一起，婚后父母又给夫妻买了一套房子怎么处理？
王芳：无论是谁的父母出这个钱，我们都视为是给小两口的赠与，任何一方都无权要求对方还款。
主持人：感谢他们参加钱经杂志和搜狐理财频道举办的沙龙，本次沙龙到此结束。谢谢王律师，也谢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活动。
（ 责任编辑：李江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