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铁军：投资过热导致资产泡沫 经济或二次探底

　　搜狐财经讯 4月16-18日，“2010中经求是论坛”在北京隆重召开。本届论坛以“创新与转型”为主题，国家领导、部委官员、产业经济专家、地方政府汇聚一堂热烈探讨了中国后危机时代的绿色经济发展，以下是搜狐财经的独家报道：

　　中国人民大学农村与农业学院院长温铁军(温铁军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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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届三中全会提出重要的理念，2020年农业发展的方向建设两型农业：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资源节约和环境友好是国家环保部在有关环境政策文件当中率先提出的，因此请注意，农业和资源环境之间的关系就应该是一种战略关系了，是因为国家从十六大明确提出战略转变，我们到现在为止，很难把国家战略构成一个紧密的相关，这个是存在的，特别是商业的朋友们，我们在80年代到90年代，处在短缺时代，什么短缺，资本短缺，在资本短缺的时代，政府作出任何轻资本的政策安排无可厚非。

　　但是从90年代末，我们进入了资本过剩的年代，1990年林逸夫教授市银行副行长，在1999年指出，双重过剩，第一是传统的劳动力过剩，第二就是产业过剩，劳动力过剩和产业过剩双重过剩的困境当中，中国会遇到恶性循环这种经济的挑战，那到21世纪，我们应该看到，因产业资本过剩使得金融资本不可能和产业资本紧密结合，因此去产业化的金融资本，请各位注意，原来无论是金融、财政或者政府还是官方政府还是金融资本都是轻产业的，进入21世纪以后，金融资本自身会异化，为什么？因为在产业过剩条件下，你向过剩产业投就意味着不良资产，这个金融资本异化于产业，追求金融资本的独立扩张，紧密地和能够创造金融信用的政治强权结合，这是金融资本主导这个阶段的内在特质，没有谁能够改变，这就是规律。

　　我们看21世纪，在不到十年里面中国完成了从产业过剩到金融过剩的历史进程，现在告诉大家，三大资本都过剩，你不用招商引资了，为什么？因为产业资本过剩，金融资本过剩，商业资本也过剩，最近你们可以注意一下，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周民，他说中国过剩，全球也过剩，中国携带者自己庞大的三大过剩，加入本已过剩的全球过剩，当然会恶化全球过剩，因此现在发生经济危机是全球资本主义过剩的必然结果。

　　全球金融资本严重过剩，周民最近一个文章。金融资本全面过剩这是不争的事实，产业资本是过剩，他全球22类产业20类是过剩的，过剩在20%以上，我们资本短缺时代政府轻资本的政策，这个很多学者跟不上，对不起跟不上的人我认为我讲了实话，告诉大家现在三大资本都过剩，并且是全球过剩，全球金融过剩，全球商业资本也过剩。

　　后危机时代挑战是什么？我们遭遇了一般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就是过剩，资本主义解决过剩矛盾有两次大战，之后是产业大转移，现在产业在全球完成重新布局以后又有过剩，内在矛盾越来越复杂，比如说我们现在遭受的一系列的挑战，内部我们很多仍然从微观出发，我们从来微观过剩，宏观不足，战略没有，从微观出发研究没有宏观战略高度，希望听得不太高兴得人可以忍住，国家战略转变是一样的。

　　在上一轮十年前当我们遭遇1997年东亚金融危机的时候，中国采取什么政策？我们1998年初使用积极货币政策，松开银行的水龙头，但是1998年半年过去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到七八月份启动积极财政政策，发行国债推行经济增长，所以进入不得不依靠投资驱动增长的方式，这种方式毫无疑问会加强什么？最能接受国债投资的是谁？当然是垄断资本，或者叫做国家资本，或者叫做国有资本。因此社会上热潮的国际民退是这种经济内涵造成的，有办法发展吗？没有办法。我没有对错好坏之分，我告诉大家这是规律。

　　你们看到最近这些年国有经济非常强大，你按照纯市场的方式，中西部是不应该得到这么多投入的，在98年占绝对贡献的主要是靠国债投资，比如说贵州、新疆、云南、甘肃等等这些地方包括青海，基本上都是靠投资，投资者靠国债，上一轮国债投资改善基本建设条件，形成了投资环境，中国入世以后，把他的三大过剩代入全球，所以变成全球fbi的国家，这个年代，我们很多知识分子对现行体制提出很多批评，比我们体制进步得多，更西化的印度只是中国的1/10不到。

　　中国在金融危机以后五年完成了GDP改造，所以变成了沿海沿江的布局，又重新过剩，这是2008年危机又爆发，接着我们在最近不超过三年时间看到全球危机的探底，如果中国处理不好，我们也会出现二次探底，在11年发生还是12年发生，这个不能算命，现在资产泡沫化，房价虚高，我们在今年年初已经讨论清楚了，我们说中国经济会因这一轮投资过热导致资产泡沫化出现二次探底，这就是非常现实的后危机时代的挑战，要调整，一个重要的提法，中央1号文件强调的城镇化，这个提法我们理论界大多数人不认同。

　　农业远不如大城市，我们关于中国城市化发展90年代以来有过多种渠道，我说的同样有道理，什么叫做生态文明，城镇就是多种不同的分析都有它的道理，不要以人划线，以派划线，那个没有告别。大家对规律的认识都是片面的，都不足以全面，所以无论有多少批评都要接受。

　　为什么城乡统筹的时候为什么强调城镇化？胡主席说中国城市化要靠城镇化才能实现的，我提醒各位，学会讲投入产出，这个讲投入产出并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一个国家怎样回避经济增长过程中间必然出现的必然性，怎么对内部处理。

　　看大屏幕，中国在地理位置上相当于北纬的干旱带，有北非、西亚干旱带，我们本应属于北纬干旱带，有太平洋进风言横断山脉南北走向可到秦岭一带，中国沿海有季风性的农业，这两个农业带来的重要条件自古以来中国农业是灌溉农业。因此我们知识分子一百年来追求（）文化，但是很难追求得到，我也层长期追求，最后经过多年的世界范围内，靠自己迈开双脚，我终于明白了，我原来学会了，下一张图，国家气象台提供的卫星图片。

　　如何看待事业工业化条件下的农业，是三类，古典经济学在他们代表作中指出过，我们也是有选择的，我们选择的是最难的那种，我们本来很容易接受的排斥掉了，没有殖民地这个条件，连欧盟这个宗主国都不可能实现大规模的农业，你们到欧美15国，至今没有实现规模化，也没有推进产业化，没有实现农业资本化，半资本化，半产业化，真正由ABCD主导全世界农业竞争的是殖民地农业模式，中国别想，我们的理论接受了这种模式，中国属于第三类，东亚的小民经济模式，让农民收入达到军军收入以上，让农民得到普惠收入的只有日本，这是东亚模式。

　　总之，告诉大家，十二五如果仍然追求在产业短缺，资本短缺的情况下，中国农业还是走步出来。

　　新挑战，就是污染，农业成为了世界上严重污染的领域，而污染又是二战以后大规模增加的，上面那张图，1947全世界的排放是很陡的，现在中国成为第一大污染过，十二五要想讨论农业政策，不是以前的老问题，而是新挑战，农业成为了第一大污染，看下来几个特点，农业已经超过了工业和城市生活污染，成为了第一大污染源，公路越是发达地区污染越严重，农业产业化程度越高污染越严重，是要可持续发展，是要科学发展观吗？你如果要是不这样的话，你的粮食怎么保持，中国粮食已经不保了，我们进口农产品占5亿，我们把进口折合成5亿亩，我们现在18亿，也有超过5%的农产品需要进口，所以我们第一没有保住，没有经过科学实验的结论不是科学结论，科学实验证明有机农业它的产量在大田作用下可以达到化学农业产量。

　　中国农业大学证明以现有化学农业水平我们过量的，我们可以减少化学农业量，我们达到产业不降低，总之实验是有的，真正造成农业污染我们是三大资本过剩，对外专家矛盾所造成的，这个矛盾不多讲了。

　　我们农业和食品安全面临双重困境，是市场失灵，加上政府失灵，一头双重困境，一头两个手段都是0，如果十二五不瞄准这些问题，还是90年代接受资本扩张的思路走，这是不可能解决的。

　　学者的责任在于使这个社会有一个常识，我们总之是要告诉大家一个基本常识。

　　只要三要素流出这个肯定失败，三农问题的普遍性性和特殊性，三农是基础，县治、村治、乡治，不是坐在办公室里面想，把城市的治理问题搬到农村里面去，农村问题就解决了，没有一个人怎么构建符合农业需求的问题，任何外部主体反对小农经济都有交易成本过大的问题，无论下多少文件，只要这个文件不带钱，就意味着增加农民负担，现在农村发生冲突原因在于，我们官员和知识分子都以为可以给农村空降一个现代化上层建筑，这是最大的失误，农民要不要你的上层建筑？说不清楚，我们说，恐怕需要考虑的如果重新构架。

　　我们大家现在开始讨论，农村多年来向城市和工业提供贡献，这个贡献多大？最近我们有一个老师算了一笔帐，60年新中国历史中，农村向城市贡献了17.3万亿，新时期我们进入产业资本过剩以后，新时期农民工向城市贡献接近10000亿，我们开始向农村返还投资，有一些经济学说这些是违反市场规律的。当然不好这么辩论，但是客观上，最近这几年我们开始给农村返还了2万亿到3万亿的投资，如果把其他方面加上不过四万亿，我们从农村剥夺了17万亿，每年差不多两万亿，远高于你向农村剥夺的。农业的保护，我们说现在还是负保护，你还继续从农业拿，所以三个问题到目前为止很难缓解。

　　客观看这个过程，我们说大家的很多改革，顾左右而言它，最近几年，我们说20世纪100年从产业资本形成到产生过剩的过程，中国经济风险大起大落，好比一个穷人没有一分钱，想创业，借了一万块钱办了一个企业，有一个人稍微骗你一下你就完了，就是原始积累阶段，像这种状况波动很大，当手里有一根棍了，我们叫做产业调整阶段，当我们进入金融资本为主的时候，抗风险的能力大大加强，100元的人民币这个纸可以买很多东西，有谁知道它的真实成本有多少？5毛钱，凭借一个政治强权的强权就可以产生货币信用。有一个人开会：小平同志，带我们改革开放，那个年代翻了两番，那个时候翻番累死了，进入21世纪，金融资本没有那么费劲了，只要你没有高的通货膨胀，任何体制的政府，不学这一条，不在乎意识形态，任何政府只要不出现通货膨胀，都会增发货币，看我们02年以来货币增长速度很快的，如果还是用过去的话语，继续说着阿娇的歌谣就是弯弯的月亮刺痛了你的心。

　　我们看宏观波动，当我们说到农民收入的时候两个曲线很重要的，只要经济下滑，农民收入就受到打击，如果我们做两个CPI，和农民的农产品的物价，如果做一个曲线，CPI在前，农产品价值在后，以往的误区都是农产品的价值导致CPI，我们有人做过，是北大的一位著名教授做过，做了50年的价值统计分析，就是CPI在前，农产品在后，城市化，是资本急剧的过程，全世界的发达国家劳动力是中国现在的1/2，是未来不到1/2，我现在用的数据都是大的投资公司给出的数据，认为2020年中国有9.4亿劳动力人口，我们在国际场合，我在国内从不打内战，但是我有一个比较骄傲的话语，外仗不败，我问所有外国挑战我们的人，我将来有9.4亿劳动力，你的理论能不能解决我9.4亿人的就业，如果你能解决，所有人都告诉我，我们解决不了，你解决吧？我说那你还说什么？

　　与我们现在劳动力情况，这些都是图片，就不用大家看现实就行了，包括友人讲东部的时候民工荒，这些都不是真问题，真问题在于什么，我们现有的产业结构长期出口，出口的资源环境和劳力社保，你不可能有效的使劳动福力有所增加，如果劳动力连简单再生产的能力都没有，那怎么可能打工，比较了自己外出打工风险，劳动力选择了被动休息。这个算得很好，但是不是中国劳动力供给不足，而是你的制度不对，我们讲城乡统筹的时候，城乡统筹真好，城市统筹没有。当现在讨论只要取消了户口，就什么了。这么简单吗？知道不知道户口背后有200多种制度优惠，如果这些优惠都不调整，你不是拿着不是当理说吗？当我们谈改革的时候，很多人而顾左右而言其他。这是一个案例，告诉大家微笑曲线，（PPT），你已经无利可图了，在产业过剩条件下，我们一般商品生产变成负利润了，只能吃资源环境，吃劳动力了，这就是麻烦了，当一般的放开城市化。

　　90年代考察贫民窟的，就是这样的，左左面是铁路边上的贫民窟，为什么搞农民建设这么困难，共有土地上才有贫民窟，私有土地上不能建贫民窟的，所以铁路、公路要改建的话，要跟贫民窟打交道的。你比如说孟加拉，他老造水灾，为什么不改造河道，因为河道两面都是竹板大量的贫民窟，你要把河道曲直，贫民窟上哪里安置，所以中国的这种发展随便可以用西方理论来归纳的，很难的，要知难而上。

　　总之，三农要在城乡统筹当中有效化解，三是胡锦涛强调的两个投入，新增财政的收入要用在县以下。2003年要把建设性财政改造成公共性财政，要让农民分享公共财政的优惠，什么叫做城乡统筹，两大内涵，一是投入上，请向农村倾斜，二公共财政上保证农民得到国民待遇，就是这两条，至于什么形式实现城市化，现在越来越强调城镇化，这些现有经济的内容。

　　我告诉大家，如果在第一次产值，大家来看，这是98年第一次产值，我们4万亿投资，化解了97年金融危机，我们现在四万亿投资向城镇倾斜，应对这一波的二次冲击，资产泡沫，后危机时代的二次冲击。

　　我们改革以来发生三次大规模的圈地运动。

　　国际经济，小农三产化，是真正的国际经验，特别是是小农产和小农经济国家的经验。

　　接下来我们来看，我们现在做的实验本地化，这个本地化大家可以看看，我们最近十年做了大量的民间实验，在各地搞新农村建设，我们叫乡村建设实验，后来中央叫新农村建设以后搞新农村建设了，这是在全国搞试点，搞培训，搞合作社，这是生态建设的合作社的楼，这是生态建设的楼，建筑垃圾是无法修复的，它的垃圾污染无法做生态修复的，所以新农村建设不要弄钢筋水泥，用最低的污染的建材，用环保建材，这是我们农村的污水厕所，这是农村的循环农业，这是具体做的，这是最近大概三五年。我们在城市开始做试农业，发展中国家不太了解，现在在小农国家开始的，有朋友说要搞创业，现在反生态小区的生态改造是一个新的创业。

　　总之它体现的2007年1号文件强调的农业多功能性，我们很多都是一般产业化时代没有想到的，这些做法相当成功，我们用三年时间改造成生态化的农业。三年之内不要给我们要效率，三年以后我们在说它的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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