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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4月16日-17日北京大学中国信用研究中心、搜狐财经频道、中国国际商务信用认证中心、新华社《瞭望》周刊社联合中国人民银行、国家税务总局、海南省人民政府共同举办的“全国信用体系建设经验交流研讨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召开。会议围绕提高信用意识，建立信用体系、强化信用管理，开展信用合作等议题交流研讨，共商全国信用体系建设的实践和政策方向。搜狐财经频道对此次研讨会进行了全程现场报道。下面是北京信用管理公司的吴波的演讲：
吴波：
首先应该感谢北大，信用体系无论对于国家的经济，金融体系安全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北大给大家提供这样一个机会，让大家交流，非常感谢。
谈到地方的经验交流，这个题目是非常非常大的，北京市政府已经做了非常非常大的工作，作为一个企业，没有办法说，政府都已经做了什么，只能说在参与信用体系建设过程中的一些体会。
首先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基本情况。北京信用管理公司是依据2001年12月29号开的市长专题会，在会上建立北京信用体系建设评定小组，同时建立这样一个公司，当时北京市政府基本的构想，我从两个方面抓，一方面是如何增强政府的管理能力，当时在会上就委托北京市工商局牵头，联合47个委办局把这个企业的不良信息向工商局归结，作为政府管理用的工具来说，开始建立这样一个企业信息系统，后来从不良信息一直开始向良好信息等等这样一个转化，现在来讲也是在北京市的红盾3.15，也可以看到，叫企业信息信用系统，目前为止还是为政府所用。
第二，成立一个社会化服务的信用服务公司，因为信用体系建设事实上要解决的就是，市场交易信息的问题市场化信息信用服务是不可缺少的一面，当时所有参与信用体系的各方作为北京信用管理公司的股东靠政府意志捏在了一起。我们当然有很强的政府背景，但是对这种政府的背景我是这么理解的，为了有效采集数据、有效地建立这个东西。反过来来说，我们要完全通过市场化的服务，你的服务是不是有价值，不再看是不是你的政府背景，这一点严格区分开。我经常自己笑称自己是阴阳人，跟政府谈话的时候，拿出政府背景，在市场服务的时候，我根本不用政府背景谈话，市场服务有价值，您觉得满意吗，满意，我们就干。我们成立是2002年6月21号，业务内容主要是个人信用报告和个人信用评分和企业信用报告以及企业的资信评级，同时还有征信调查和信用管理咨询。员工构成主要有金融人员、财务人员、IT人员类似我这样的管理人员。
我想还是把公司的宗旨和使命跟大家做一个介绍。这是我们公司全体员工所遵循基本的原则。我们的宗旨就是公正独立，服务价值、市场承认，我们的使命是成为具有公信力的信用服务机构和具备专业化能力的数据采集者。信息储存分析者，知识发现者，信用产品与服务的提供者，可以注意这个过程，从数据变成信息，再变成知识，再变成服务，基本上对信用风险行业的不同层次工作以及应用的范围做了高度的浓缩和概括，我们希望我们能够成为一个专业化的人员。
同时公信力来讲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当然从信用机构自身来讲的一个层面，同时落讲社会到底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机制，使得有公信力的企业有信心说有公信力，这方面机制来讲就有重大的缺陷。
我跟大家再介绍一下，我们的工作情况。首先想介绍的工作情况是说，我们认识上的提高。我觉得个人感觉啊，在目前来讲，关于信用体系讨论方面有点乱。现在来讲，不同的部门，不同的人，从自己不同的应用的需要来说，对信用体系提出了一种不同的需求。因此来讲，信用体系几乎可以被描绘成为无所不能、无所不包，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大杂烩。实际上做了一段时间以后，现在我们最大的体会就是，谈信用体系一定要和风险紧密地连在一起。在市场交易过程里边，实际上信用体系是在创建成本可控与可接受限制条件下，能够对风险进行有效预测和防范，并且能够在大的规则下盈利的风险控制。信用体系说来说去，它一定要为控制风险服务的，谈贷款，贷款有贷款的风险，信用卡有信用卡的风险，具体赊销有赊销的风险，因此来讲，如果和风险控制脱离开讨论信用体系，实际上没有什么意义。
第二点体会，社会信用体系必须与金融机构等等各类风险承担主体的内部风险控制制度紧密地结合起来，才能够发挥作用。也就是说，比如说一个银行，它说流动性非常好的抵押品，你只要抵押给我，我就给你贷款的话，如果这样一笔交易的话，它是用不着什么信用体系的服务。现在来讲，现在的问题是，它所面临的问题是，有没有这么多、这么好的生意让你做。比如谈到个人消费，谈到对中小企业的贷款，有一次我在跟银行的会议上，一个银行行长觉得非常非常有意思的话，中石化的十个亿我闭着眼睛都敢签，一个中小企业的一百万我是左审右审我还觉得不放心，又费时又费力的事我为什么要做，我当时就说，问题有多少个中石化十个亿让你贷呢。事实上已经造成这样一种现象，也就是说现在优质的客户贷款的时候不是他去请他，是银行反过来请他，现在市场的阶段就是这样的阶段。往后引申就可以引申很多了，风险投资主体或者银行，他们对待风险的态度问题。到底是躲着走，还是说正确面对，有效地预测。如果躲着走的话，就会变成非常荒唐的逻辑，如果不借钱，我想办法求着你借我的钱，就是这样一个东西。社会信用体想发挥作用，一定要和风险承担主体风险控制紧密地结合起来，市场需求才能起来，这一点我有这样一点认识。
第三，做了很多的工作。现在一种很深刻的体会，在数据可获得瓶颈之后，就会遭遇数据可应用性瓶颈问题。这个来讲，事实上来讲，是工作量非常大，大家千万不要忽视，因为这会牵扯到今后电子政务或者政府数据记录，金融机构的数据记录，就是说，数据到底存在不存在？存在以后能不能用，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这个问题事实上我们已经遇到了。
第四，信用中介机构公信力是市场的生命。信用中介机构的信用是高度敏感的事，稍有不慎，大家心目中的会计事务所对他们怎么干，朱溶基总理很少题字，为数不多的几个字，会计学院叫做不做假帐，长远的战略目标，特别是做信用报告业务，数据一定有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长期性和现实生存的压力，如果再加上现实的市场发育程度不够的情况下，现在来讲，信用中介机构会面临各种各样的诱惑。因此来讲，社会需要帮助他们不要被迫饥不择食。这个话真是有所指，现在来讲，政府管理这种体制下，一些人冠冕堂皇在垄断割据这个市场，而且在幸灾乐祸看待目前这个局面，因此说出这句话，社会不要逼迫他们饥不择食，反过来信用中介机构要洁身自好，自己不能够饮鸩止渴。这是从认识上谈的四点。
现在介绍一下工作情况。一个是项目情况，我们现在来讲作五省联合征信示范工程，武汉的雄总也是其中的省市之一。已经完成了基本建设的工作，五省市实行信息共享联合征信的示范。同时来讲，我们参加全国中小企业信用服务工作试点，这也是五个省市的试点工作。我们建立起来中小企业信用档案中心，同时开展担保机构征信等等工作。第三个，参加北京市中小企业信用支持工程，第四参加中关村高科技信用促进计划。现在不同的地方，地方政府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信用体制的建设经常要有一些制度性的安排或者优惠政策性的安排，中小企业信用支持工程，中关村信用促进计划以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为主要目的的工程，在这个过程里边，担保公司的引入，由担保公司代偿，由于引入担保成本的增加，给予优惠的补贴，鼓励中小企业在融资的过程里边不断提升自己的信用，目前观察的情况来看效果是非常好了，
积极参加行业、企业工作建设。北京市证监局做期货机构信用管理，下一步拓展到机构高级管理人员以及进一步拓展到证券机构的高管人员，商务局以及工商局等等方面的工作给予全面的建设。
数据库的建设，介绍一下我们的体会。为了确保数据安全，一共三个部门在做这件事情，第一个数据的采集，数据的处理，数据的应用，建立有效的数据安全责任机制，这三个部门基于项目都有效地衔接。我们现在管理一千个以上有价值的数据点，我们个人信用数据库已经达到840万人，更加精确已经接近900万人，接近900万，到底是多少，还没有精确统计出来。企业信用数据库已经有35万家企业，北京市工商局的统计口径北京市叫企业一共38个，几乎是囊括了所有的在北京注册的企业。
而且我们现在这种信息也呈现出很强综合性的优势，无论谈到个人还是企业，比如以企业为例来说，我们现在有工商、税务、司法、抵押、登记、专利、资质等等，在一个非常全面反映一个企业的情况。
我们的基础数据库跟外界实行完全的物理隔离，在基础数据库根据应用开发一系列的应用数据库，做好安全机制，应用数据库在具体的公网可以做，技术数据库是完全隔离的，不可能放在任何危害安全的环境之中。
我们做的工作，更准确地说，无论个人的数据库还是企业的数据库，身份认证数据库可能更为合适，因为现在目前缺乏银行交易信息。但是央行所建立的信贷信用数据库应该有很强的互补关系，这是一句话两句话解释不清楚的。
现在信用评级业务我们确定为银行、担保公司负责，为自身信用负责的原则，在此原则下，实行人人平等，信评委任何成员基于保荐，实行一票否决这是我们公司信评委所确定的原则，绝不允许为了创收丧失信用的原则。在做的过程当中，信用公司受到很多的诱惑，这些钱给你，必须给我AAA，到底做还是不做？我经常否决这种诱惑。
第二个建立严格的内部操作风险控制。目前来讲，我们已经在北京对211家企业进行贷款评级，被评企业70％获得担保贷款，目前无一例出现坏帐情况，公信力的建立怎么做，机制有重大的缺陷。为了说清楚目前无一例出现坏帐的情况，就这一句话跑断了腿，内部控制风险做得怎么样，一年以后要求统计这个数据，但是现在目前整个的违约记录的机制没有，评完以后，最后这个企业到底怎么着了，整个数据的反馈链条断了，
市场应用的情况，目前应用有一个前提，个人必须有个人书面的同意，以确保个人隐私有所保护。第二，企业基本信息可以完全自由公开，但是对含有商业机密信息需要企业的同意，在这个原则下提供应用的。现在我们已经有若干家金融机构签署正式的协议，作为信用管理公司作为风险控制流程必经的流程。工作日每天有查询流量，另外有金融机构进行不定期的查询。政府优惠项目中开始批量应用。第四，赊销企业应用开始上升。第五，评级业务开始建立新的业务量，稳步增长。
遭遇的困难，任何地方要想开展信用体系建设都会遇到和我差不多的情况，外地没准比北京好一点，北京天子脚下，难办的事太多，如果在外地，是一个强势政府统辖各种资源，有些事比北京还好办一点。
现在从数据采集的难点来讲，社会讨论太多了，今天在这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进行展开，大概牵扯到的问题，一是法律环境，第二个就是政府管理体制，第三个所谓想采集数据的机构公信力。经常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凭什么信你的？我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开始试，试完了以后你慢慢信我，现在非常无奈的回答。
第二个，遭遇的困难就是数据处理问题。数据的内容、格式、标准，当你可获的信用评定之后立即遭遇这个问题。大家可能都很熟悉，对中国的各种各样的等级，非常非常熟悉，姓名、性别、年龄、地址等等，大家太熟悉不过了，一个政府机构这么干，另外一个机构也做了等级，最后放到一起的时候，麻烦就会出现了，我们举一个例子用地址，我相信来讲，大家会有很多很多的地址，搬一次家就会留下一个曾经的地址，当所有的政府数据汇总到一起，比如说吴波名下有二十个地址，第一个就是找，什么地址，身份证有地址，户口有地址，通信有个地址，有很多住址，第二个，这是什么时间的地方，按时间点算，这是曾经住址，从属性来说，当你把很多的数据汇总到一起的话，熊总特别关心关于数据采集有一个重大的突破。在企业这一块，就叫不规范性的问题。法定代表人，这是一个很清晰的概念，但是不同的地方，它并没有那么规范。现在来讲，有的叫法定代表人，有的就叫法人，概念是错的，有的叫法人名称，有的叫法人姓名，有的叫法人代表。这时候来讲，如果你在它特定的语境里边，因为后面写的是个人的名字或者联系电话，特定的语境里边你知道它在说什么，第一来讲计算机还没有人那么聪明，一旦脱离语境，再聪明的人也知道他在说什么，比如讲他叫法人，这时候你可以看到，这种不规范性会带来什么样操作上的问题，这种问题不胜枚举。因此来讲，归纳起来数据处理的难点在数据内容、格式、标准，我待会儿再接着说数据存储存在的问题。
数据应用，难点也就是市场的难点，更多是风险承担主体，社会信用体系是要通过风险承担主体的内部风险控制制度发生作用的，这时候内部风险控制制度的建立是需要时间的，也就是说，事实上它是需要整个来讲，从数据的积累一直到数据的应用打出一个分，怎样用这些分所做出来的规则，以及规则之上，叫金融体系也好，以金融机构来说，上面的战略，四个层次要彻底改变，因此我们刚才讲的，风险承担主体，内部的风险控制制度，如果假定像中国金融机构这么庞大的体系来说，这种建设的工作量绝不亚于讨论社会信用体系，关于这一点的探讨，社会上根本上没有太给予关注。我曾经来讲，跟银行的人谈，实际上信息系统根本不支持，很多地方是根本不支持的。向下要数据，向上写报告，这是比较典型的方式。因为建立，需要一定的时间，需要市场的等待。
第四点，在市场刚刚发育的情况下，公众独立原则的束缚与现实生存压力之间的矛盾。我的一些部下经常抱怨我，你又让我们去挣钱，你又这个不许我们做，那个不许我们做，缺失公正独立的束缚是一个必须的束缚，否则的话不要根本再干信用服务业。但是，我们经常会碰到这种诱惑，这种公正独立的原则要求你不能够建立信用业务之外的竞争关系，否则的话只要存在竞争关系，没人信你为公正，通常性的，在业务过程中会发现很多影响力非常好的业务，我们只有忍痛、否决掉。这时候谁愿意干，我们把这个情况告诉他，这是一个好业务，你们干去吧，在我手下扔出去很多。但是股东找我要钱的时候，怎么办？股东就应该有这种长期战略的，但是这个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的，因此来讲，就像王总所说的，在现在的从业机构里边缺失存在非常巨大的压力。
基础研究开展的情况。多种数据源产生的数据矛盾。刚才我举了属性记录不足或者不规范的问题，再一个，矛盾冲突的问题。比如说，两个政府机构都是法定权威，它俩记录的数据冲突，我听谁的？说起来容易，我们现在碰到难题，你很麻烦的。像所有的问题，这些记录问题不解决，信息系统就会出现重大的缺陷，严重情况下，数据的更新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在围绕这些东西，开展基础研究工作单位是这些，第一个数据源语境下的语义和数据研究。第二个，数据真实性、时效性，与其法定权威性对比研究；数据源管理研究；名址实匹配，真是觉得有点可笑，我有时候经常自嘲，建着建着，信用体系在桌面上建的时候，突然发现桌面下面没有腿，我们现在建着建着跑去建桌子腿去了，可是这个事不干，事做不成。
有几个呼吁，大家关注的几个瓶颈问题。第一个来讲，数据的可获得兴平径问题。信息共享所碰到的问题，我在这儿就不说了。我们会关注另外一个问题，数据可能没准根本就不在，还会更加详细讲这个问题，有些数据可能根本没有。有些数据必须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用，比如违约损失率，事实上这样的数据需要积累五年，凡是要看规避性的东西或者变化性的东西，必须有数据的积累，如果不现在开始积累这些数据的话，当建到那个程度，再从一开始积累的话，你会损失非常非常多的时间。
在政府管理体制这个问题上，我想多说两句。政府管理体制来讲，北大的张维迎教授做了一个非常有名的话，有一种倾向叫社会利益的部门化和部门利益的个人化。这是一个侧面，同时来讲，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天天要跟数据单位打交道，交上非常好的朋友，当你深入下去，你会发现他们有他们的苦衷，比如像北京市公安局，跟他们交上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他说现在北京有八百多个特殊人群，这是高度的国家机密，北京市公安局唯一的数据安全责任人，出了事就拿我试问，我能给你吗？我想是啊。最后体制上有他们的苦衷，不能简单说他们不愿意给，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拿这个做借口非常容易做成不愿意配合的挡箭牌。关于数据口的问题，法律和政策调整肯定需要时间的，再怎么呼吁也需要时间，需要的数据，不给可以，赶快积累行吧，否则想给的时候给不出来，所需要的数据尽快进行积累，以保证今后所需数据的存在。
第二个，数据可应用性的瓶颈问题。如果不存在数据，显然不可应用，根本不在，你应用什么？现在对金融机构的数据，我缺失没有什么发言权，因为封锁了，我们也看不到，但是我可以从一个层面加以认证。四大国有行的一个国有行，前一段时间在华尔街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话来源非常非常简单，用一个非常简短的消息，告诉这个银行的上海分销房屋信贷余额一到五月份已经达到二百多个亿，增长率是115％，坏长率是千分之二，因此是非常好的可证券化资产，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如果让行家看是笑掉大牙的问题。第一，说严重点，国有银行根本不懂什么叫可证券化资产，如果把这个事说小一点，根本没有风险管理的概念，证券化资产，你要把资产卖给投资者，比如说它是二十年的贷款期，计算收支是给予二十年计算的，多少人提前贷款，严格来讲贷款五年都还清，你是多少收益，多少是拖欠款，多少人不还款，这个数据跟往年相比有什么变化，后边所说的千分之二应该说这个话，而不应该说别的话。这里有一个问题，这些数的记录。可能会产生争议的一个问题，如果提前还款的话，不应该收违约金，银行过去我记忆当中鼓励提前还的，对房屋贷款来讲，现在我问一下，这个数记了没有，可能没记，我别的没有发言权，华尔街有朋友，跟我说这个笑话的时候，我做了一些评测。
政府机构做了很多，有一些经验，刚才已经说了，数据的记录不足导致数据的属性困难。因此来讲，应该从政府管理、信息服务业发展以及金融风险控制等更大一点，市场风险控制的角度来讲，高度重视并改变数据记录的内容、格式和概念。市场的评定问题，我觉得一个是风险控制内涵的认识，对市场需求的影响。我觉得现在来讲，社会上有一种误导，把一切风险简单地归结为欺诈的倾向。事实上中国到处都是骗子，我觉得不对，不是那么回事。
第二个，把自己在风险控制管理上的无能，也归结成是欺诈所致，因为我怕被人欺诈，实际上不是这样的。现在来讲，有一次跟北京市某个委办局领导在说的时候，因为比较熟了，开句玩笑就说，实际上政府就是导致市场经济秩序不规范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你想让它继续混乱，你希望好，正是因为这种体制导致信息孤立分割，所以造不成有效抑制这种混乱的工具，所以你是罪魁祸首。这个来讲，到底应该怎么去认识风险控制的内涵？现在来讲，我就不指名说了，很多的系统，简简单单建一个数据库，查查看看好与坏，事就万事大吉了，这是不对的。查询应用只是风险控制里边的最基本的应用，这个东西充其量做一个黑名单，有欺诈行为或者有失信行为的这种人，提一种黑名单的防范作用。风险控制的内容大得多，比如说信用卡，如果发卡的话，假定有一个完善的风险控制管理的话，针对什么样的风险人群发卡，如果挣钱的话，肯定不会找有钱人发信用卡，如果找有钱人，风险期马上把钱还上了，银行挣什么钱，风险是零的话，对银行来说不是真正好的客户，如果躲避风险的话，那是另外一种说法。风险控制内涵理解会对市场产生非常非常严重的影响。
第二个，风险控制实际的操作内容被需求影响。这种操作能够是需要从数据、规则、战略等等四个层面，都要做出相应的东西来，没有这些东西的话，走不同的阶段，社会信用体系服务的内容会非常不同的。
第三个，信用中介机构的公信力的影响。信用中介机构自身做好是一件事情，但是现在必须有这样一套东西筛选出哪些是具有公信力的，数据的记录是不存在的，好说不清楚好，坏的也没人知道他坏。国外的都是通过一种机制建立起来的，现在中介机构好的说不清楚好，坏的也没人知道它坏。
风险控制四个层次，数据、模型、规则、战略，我们国家仅仅处在第一个层次，而且还有非常长的路要走。第二个层次刚刚起步，很多的银行已经开始非常重视这一点。加入WTO，外资金融机构全面享受国民待遇是明年的事，因此时间来讲非常紧急。
第二体制是我们的棉花墙，我撞到南墙至少还流一点血，为了信用体系建设往上以后，连点声撞不上，交了一堆朋友，在这个体制里，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体制必须有耐心，我个人是性子非常急的人，现在磨得，学会必须有耐心了。
第三点感言，现在并不是市场需求不足，而是由于各种原因没有人能够满足风险控制需求问题，我们现在能力不足。
另外一点，还是拿银行做例子来说，我们和具体的一线操作人员谈和行里的领导一谈，两个不同的社会，两个不同的天地在谈话，一线操作人员更真实的市场感受。因此来讲，经常勉励全体员工一句话，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熬过这个黑夜，明天就是一个灿烂的白天的。
谢谢大家
（ 责任编辑：铭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