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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5日,在北京大学第七届“光华新年论坛”上,经济学教授厉以宁谈到如下观点:中国的发展,需要中产者队伍的壮大;而中产者队伍的壮大,主要应该依靠较低收入者逐步提高他们的收入,而不是靠实行高税收,把富人降为中产者。厉以宁这个不要“杀富济贫”观点又一次使这位中国经济学界的精英人物成为评论的焦点。对于厉以宁的这个言论各种评论其赞成的少反对者众,笔者从来不评论他们的言论,这次却想说两句。
厉以宁的最重要的观点是:“靠实行高税率把富人降为中产者很不足取,必须坚决摒弃。在经济从计划体制步入市场体制的开始阶段,尤其要认清这一点:杀富济不了贫,也无助于穷人的脱贫。‘杀富’的结果,只会使刚刚步入中产者行列的人群感到惊惶,使本来可能成为中产者的人们感到心灰意冷,不愿继续致富。如果出现这种局面,不仅中产者的队伍难以扩大,而且会使经济失去活力。”
对于这个看法我并不反对,因为社会的富人多了并不是坏事,关键是中国今天出现一大批富人,其中不乏有巨富,对于这些富人,我并不仇富。这些富人他们的原始资本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积累起来,以致任何一个经济发达的国家在发展过程中原始资本积累的速度都望尘莫及,而就在此期间国有资产也以惊人的速度流失,大批大批的国有企业破产,大批大批的国有企业职工下岗失业。“只有经济增长了,才能创造新的工作岗位和劳动机会,才能解决就业问题。” 以及“我国下岗工人方面的矛盾为何这样多,主要是企业一味追逐效益,实施减员增效造成的。”这些言论都是出之这位经济学家之口,前者以发展经济来创造就业机会,后者却痛斥“减员增效”。他的言论就从来没有提到由于受“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各国贫富悬殊加剧的现实,其中发展中国家尤甚,也没说过“新自由主义”对中国经济发展的负面影响。
“新自由主义主张减税并承认富人会得利,因为只有富人才有足够的资金去投资,而只有‘合理’的税率才能吸引富人去投资。”这个观点和厉以宁教授的说法基本没有区别,只是表达方式不同而已。在美国其经济政策就是要保护其中产阶级的利益,其减税的目的就是保护中产阶级从而实现社会政治安定。而中国能这样做吗?显然不能,中国目前的减税政策是保护低收入的人群,这在中国是绝大多数,其中取消农业税的意义就在于此。
中国有句俗话:“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中国的富人,在其资本的积累过程中不能说都不守法,但不守法的可能是多数,不然其资本的积累不会如此迅速。十几年前就有经济学家警告中国的寻租者会造就中国社会的腐败,寻租者也会在腐败中获得巨大利益,成为中国的富人,这个简单道理已经是说得非常明白,事实也经证明这些问题。因此中国确实不需要“杀富济贫”,富人守法足矣。这点我想厉以宁教授不会不明白,让人费解的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老百姓都看得明白,独经济学家不明白!
( 责任编辑:周克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