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商务局副局长陈泽星

　　搜狐财经讯 由北京WTO事务中心主办，北京市商务局、北京市投资促进局、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政府、美国蒙特雷国际问题研究院提供支持；由上海WTO事务咨询中心 深圳市世贸组织事务中心、浙江WTO研究咨询中心、北京市商务企业法律顾问协会协办的“WTO与中国：北京国际论坛（2006）”2006年11月9日在北京新闻大厦隆重召开，搜狐财经独家网络支持。以下是北京市商务局副局长陈泽星的演讲内容。

　　《政府服务于中小企业出口》

　　陈泽星（北京市商务局副局长）：

　　我演讲的题目是《政府促进与中小企业外贸发展》。

　　我讲三个内容：一是从北京外贸发展看中小企业的特点，特别是北京中小企业的特点，而且是北京出口型中小企业的特点。二是中小企业发展当中，特别是在走进国际市场当中面临的问题。我相信在座的中小企业肯定在这里会有深刻的体会，我们谨是做了简简单单的汇总和总结。三是北京市商务局为主要的政府部门，促进中小企业对外贸易发展的一些工作。

　　一、从北京外贸发展看中小企业的特点。1、对经济社会发展贡献巨大，我重点介绍一下北京中小企业对北京经济方面的贡献。北京中小企业占到北京企业数量94%，大面积企业都是中小企业，北京现在有出口型的企业，内资、外资加起来应该得有将近3万家，内资企业已经达到了13000家，有出口的达到了4、5000家，在这当中94%是中小企业。它们创造的价值占北京增加值、GDP达到50%，这两个指标和国家层面的水平是一样的。对北京就业同样有巨大的贡献，就业人员的比重达到78%，北京的税收达到57%，前面几项指标对社会的贡献应当略高于全国的平均水平，出口北京只达到14%，全国达到68%，说明北京的中小企业，对北京的出口上还有巨大的发展空间。

　　2、北京的外贸发展当中发现北京中小企业增长势头非常迅猛。2001年—2005年北京中小企业从1930个增加到3983个，数量翻了一番，增长了41%，数量是迅速的增长，出口金额从2000年的24亿到2005年已经发展到44亿，增长了36%。由于出口额比较小，占整个全市的比重偏低。在中小企业当中，我们划的线是1500万出口美元以下的企业归类为中小企业，500万美元以下出口额的企业比重从2001年的41%上升到2005年的50%，小的企业更加多了，也就从1900多家企业变成2300多加企业，小的企业还再继续地增加。

　　3、同样还是在中小企业的发展当中，从我们的贸易发展当中发现，有大量的中小企业从1990家变成3900家，但是在发展过程当中，也有大量的企业离开了这个范围。2005年进入到1—1500万美元空间的中小企业，是1577家，占当年出口中小企业总数3873家的41%，新进入的占到41%，同时还有966家将近1000家企业离开了1500万以下这个区间，离开的企业小于新进入的企业，也就可以看出来，大量的企业正在进入这个领域，少量的企业退出了这个领域。我们对退出的企业再做一下分析，2001年—2005年当中，最少的是22家，最多的年份是67家的企业变成了中型、大型企业，出口额超过了1500万美元，成长为中型和大型企业，但是同时在退出的900多家企业当中，在离开这个区间的企业当中，分别有448多家，最多达到1004家出口变为零，又离开了这个领域，这个企业的数量占到92%，说明企业离开这个区间只有很少的一部分6、7%的水平进入大中的行列中，有90%的企业实际上又退出了这个领域。证明了中小企业具有脆弱性、抗风险能力弱的特点，这也正是政府要帮助的关键点，关键的企业群体。从数据看北京中小企业发展的情况，中小企业当然需要帮助。

　　二、中小企业发展面临的问题。我们特别研究了北京的中小企业，发展存在这样一些问题：自身的问题和环境的问题。自身的问题：1、北京的中小企业相当一部分单项科技能力很强，综合科技能力偏弱。在中关村发现了很多创造出非常好的产品的企业，它的产品不敢说在国际上能达到什么水平，在国内绝对是相当高的水平。但是怎么把这个技术整合成一种最终的消费品存在一些问题，单一技术很好，整合成老百姓能够使用的消费品存在问题。单一技术很强，综合技术存在问题。

　　2、管理者的专业技术水平很强，但是管理能力欠缺。管理是一门学问，读大学，读硕士、读博士，能读到博士后，不是简简单单靠技术型的人才就能做到，我们也感觉到，在管理上存在问题。

　　3、市场开拓人才，尤其是国际市场开拓人才普遍缺乏。不知道怎么开拓市场，更不知道如何开拓国际市场和怎么开拓国际市场。

　　在不知道开拓国际市场当中，商务部门和社科院做了调研，我们也做了相似的调研，我们发现企业存在两个层次的问题，一层次问题属于显性问题，它自己知道存在的问题，比如信息不畅，比如金融对它有阻碍，比如说政府的政策不了解。我们和中小企业的接触当中还发现了潜在的很多问题，而潜在的很多问题通过各种方式很难摸得到，只能通过和企业具体接触当中，详细听他们论述当中发现他们存在问题。举几个很典型的例子，我们有一家企业生产水平很高的东西，前几年只能出最基本的原材料，前几年能把原材料做成零件，这几年已经能做成产品了，而这个产品使中国材料的蕴藏量达到80—90%，外国人非常希望能够买到最基础的原材料，我们国家采取各种方式的限制，我们鼓励最终产品出去，我们一个企业科技能力非常强，留德回来的博士，做技术上的专家，生产这种产品，我们把它推进广交会，连续四届成效一点不好。为什么成效不好，我们和企业共同观察，我说的都是潜在的问题，在明面上看不出来，他自己也看不出来的问题。比如说，广交会上做宣传，广交会上宣传的文字比这个字还要小，比这个字还要多两倍到三倍的技术指标，我问他一句话采购商谁看这个东西。他说我不知道，我的指标我都得显示出来。我说你能不能更改，把你最要紧的两句话写到上头，把这个指标放到一张纸上，如果有人、有兴趣你再给这张纸看，你看看效果如何。他们调整了，效果还没有显现。

　　回来之后他又和我谈一个问题，我们觉得有些成功的企业觉得非常可笑，但是在中小企业当中就存在这样的问题。客户来了，这回广交会来了，从广州飞到北京，要看他的工厂，他不让去看。我们做外贸的老同志都清楚，客户来北京就是要看你的工厂，看你的管理，看你的技术水平，看你的社会责任达到没达到标准，才能够和你订货，他不让看，理由很简单，工厂很忙，看什么工厂，工厂有什么好看的。说起来很多熟悉这个行当的同志觉得很可笑，但是中小企业的同志就是这样认识这个问题的，这都是潜在的。

　　再一点更加值得大家关注的问题，客户要一个小功率的设备，这个设备卖出去了，就一台，一定要推一批大功率给他，客户不要。你不就做试验吗，拿大功率一样试验，为什么非要我的小的，小的我不愿意给你。这就是中小企业潜在的问题，而这些问题我们做调查，我们也调查不出来，只有在实践当中，和他们交谈当中，交谈当中他们不作为问题告诉我们，而是作为正常表述当中，我们的同志听，发现他的问题。我们有13000多家中小企业，而且还有一半的中小企业有了进出口权，还没有产生贸易，他们又会存在什么样的问题呢？所以，我感觉政府在这一块的工作真正任重道远。熟悉国际市场的企业，可能听起来很可笑，不熟悉的确实存在，这只是我们发现冰山一角，还有什么问题，我们不知道，有赖于我们再去挖掘和发现，帮助他们解决这些问题，他们这些产品才能真正意义上的走进国际市场。

　　4、具有自主知识产权、自主品牌的企业，北京应该不算太少，但是成功产品成为自主品牌，以自主品牌出口的量非常非常小，我们调查的企业只是1300多家，发问卷两千多份，有效问卷回来只是1300多家，1300多家里面才有200多家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只占到16%，其他几项实际上都占到10%以下，就说明自主知识产权、自主品牌的产品，在北京这个地方，我相信不算最少的地方，但是从比例上看得出来，都是非常弱的，企业的个数不是太弱，但是出口的量非常小，这也是在经营过程当中存在的问题。

　　企业内部自身存在的问题，同样经营环境不仅力量，外部也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外部环境也搜集了这些，这也是通过调查的方式。1、政府扶植政策尚待完善，我们自认为政府已经推出很多扶植中小企业的政策，但是当中很多方面是不完善的，有些政府熟知，有些政府可能也不是非常清楚。比如说全国有80个行业，有72个允许外资进入，但是允许私营企业进入的只有41个，那30几个不允许私营企业进入，这是政策的问题。另外就是各政府部门之间的政策没有达到无缝对接。企业经常会遇到政府部门之间政策的矛盾，政策之间存在着断裂，政府之间政策存在的断裂，让一个企业协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企业只能是望而却步。做企业的同志肯定非常清楚，A部门能够通过的事情，到了B部门某一项政策可能就通不过，和B部门讲，他会讲这是A部门的事情，你跟A部门讲，他可以说是B部门的事情，两项政策都是正确的，但是企业没法通过这两个部门的两项政策。这样的政策还是非常多的。

　　2、政府管理环节太多，收费太高，加重企业负担。2004年刚刚开放对个体、私营企业进出口权的时候，有一位企业的老板做了一个尝试统计，从登记注册进出口权开始，到最后能够做贸易，各个部门交了五万块钱开板费，能够轻易交5万块钱不止5万块钱，我还做什么国际贸易，我有50万，我回家歇着算了。各个政府部门收的费，一个部门收得不多，累加起来对一个企业来讲，至少这个企业累加了5万块钱，

　　3、北京市的中小企业服务平台不少，但是如何有效利用，利用的效果现在感觉还是非常差的，在每一次和企业的座谈当中，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和政府信息不畅。政府和企业缺乏非常有效的沟通机制，北京有13000家内资中小企业有了进出口权，我们非常惭愧，我们只跟400多家这样的企业能够沟通上，小头的小头，1%左右。

　　前面谈的是中小企业存在的问题，有显性的问题，也有潜在的问题，有属于自身的问题，也有属于政府的问题。我们北京市各个部门这几年来，针对这些问题，做了一点点工作，我也把这些工作介绍给大家。首先介绍一下我们做过这方面的调研，了解国外中小企业发展国际经验，首先国外有完备的中小企业支持发展方面的法律，都有专门的部门和机构，帮助中小企业发展，我们现在也开始起步了，但是应当说真是任重道远，可发展的空间非常之大。我只举一个例子，我不知道香港有多少中小企业，但是应该讲是一个很小的地方，香港贸发局有800员工，700员工在本部，100员工在世界各地，在国内就有11个办事机构。北京市从人口量、企业密集量相似于香港，这是不严谨的对比，中小企业促进机构要拿商务局来讲，只有7、8个人，和人家7、800人对比，这是我们的问题。香港贸发局每年有15亿港元的支持，推动中小企业发展，一般是由香港贸发局办的展览收的费，另一半是根据香港进出口额海关值百分比的关税提取，有很强的资金支持，有很强的人力支持，他们能够把香港的中小企业推到国际市场上去，这个都是我们应当认真学习的。各国都有为中小企业提供金融和财政支持。

　　北京市在扶植中小企业发展当中的一些点滴工作。1、利用电子政务，巩固和提高“大通关”成果。重点做两项工作，第一项推动北京电子口岸建设，力争在明年能够建起来。搞好“属地报关、口岸验放”试点工作，做企业的人都清楚，过去不能，北京到天津发一笔货，人得去，货得去，现在海关方面在做这方面的试点，人不用过去，货过去就可以了，或者在天津口岸进来的东西，可以不在天津口岸报关，也可以拿到北京报关，大大方便了企业，这两条工作目标都是为了降低企业通关成本，力争达到这个目标，有待于将来实际当中大家的检验。

　　2、为企业创造宽松的融资和保险环境。这几年来，通过中央的中小企业资金，包括地方配套的中小企业资金，每年约5千万中小企业资金，支持中小企业开拓国际市场，包括信用保险的担保费的补贴，给予这些企业一定的支持，但是也非常残酷地告诉大家，5000万能够享受到的也就是5、600家企业，我还要强调我们是13000家外贸进出口企业，5、6000家做了进出口贸易，而我们有限的财政只能支持5、600家、7、800家企业。融资问题仍然是小企业应该发展之痛，我们也深感中小企业融资的困难，我们现在还再继续跟相关的部门，比如说银行、保险公司共同商讨，通过什么样的担保方式，能够解决中小企业，特别是第一笔贷款问题，企业正常地做了第二笔、第三笔的话，银行会支持你。往往第一笔贷款中小企业是很难拿到的。由于这两年银行体系出台了呆帐追究责任制，遏制了银行通过金融的方式支持中小企业，特别是私营企业，我们希望把这一点提出来，商量很好的方式支持和发展这些企业。中小企业对社会发展的贡献、经济的贡献如此之大，但是这一点支持应该有办法解决。

　　3、为中小企业提供法律服务。

　　4、组织中小企业外贸业务培训。今年上半年我们组织了7次中小企业政策方面和市场方面培训，参加的企业达到了800多家，有1100多人次参加了培训工作，我再一次强调，仅仅是800多家次，我们有13000家，800多家次也是非常小的一个数字，但是这项工作，还要坚持做下去，还要鼓励相当多的部门和我们共同合作做下去。在培训这个问题上，今后还要继续搞专家方面的、专业方面的培训，还要开展进行国际市场开拓方面的培训，最重要的，我们要对参加重要展会进行入门培训。我们到了一个交易会上应该怎么打广告，应该怎么样宣传自己，而且这个培训设计，从今年开始，这种培训要考试，而且要收费，收费不是说补给自己，我们在培训当中体会到，收了费会认真听，不收费来了可能就有睡觉的。考试不是为了难住大家，是为了让大家真正学一点东西，我们希望当中讲到大家希望了解的东西，更希望把潜在存在的东西，通过培训教会大家，能够提高大家。今年我们还要做的工作，对于会展的培训要有所调整。

　　5、整合资源，构建新型中小企业贸易促进体系。从一开始我就讲了两个数字，一直讲到刚才，我希望大家非常清楚了解，北京有13000家中小企业，90%都是中小企业，北京市商务局只能通过7、8个人联系5、600家企业，通过前两年确立这样一个工作机制，光靠北京市商务局一个处的力量，远远完不成帮助13000家中小企业的任务，在几年确定这样一个工作机制，这个工作机制现在运行得还算良好，市商务局和区商务局两级政府为主，相关中介机构参与的机制，不仅是商务局一个处室7个同志的事情，一个区县的商务局的同志也要参与进来，各个相关的中介机构的同志也要参与进来。我总是和这个处长说，你不是7个人，你至少有100个，甚至有可能有200个人，当然离香港贸发局800个人有巨大的差距，我们有这么大一个队伍和我们的中小企业沟通，通过我们的工作机制上考虑如何加强和我们的中小企业建立起来良好的沟通机制的方法。

　　6、发挥首都优势，搭建中小企业进入国际市场的平台。邀请国际买家来京采购，有三项：一是联合国采购。去年在商务部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和朝阳区的大力支持，在朝阳区京广商务楼和联合国难民署建立联合国难民署采购信息中心，联合国难民署的官员在这里常驻，今年联合国的官员告诉我们，他们准备继续扩大这个中心，要把其他的联合国采购部门都引进这个中心，比如儿基会、粮农组织等，我们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直接把联合国采购的官员吸引到北京，直接能够面对我们的企业，向企业提供这方面的服务。在此再一次提示大家，联合国注册是免费的，因为在工作当中，我们也发现有些机构是收费的，而实际上联合国供应商登记是免费的。我们有一个企业找到我们，我们已经进入了，花了两万块钱，还算不贵，进我们这儿一分钱不用花，我希望今天来的媒体把这个信息传达出去，让我们的中小企业能够熟知这一块，变成联合国的供应商是免费的。这几年我们组织了还要组织跨国公司来北京采购的洽谈工作，这几年组织了经贸代表团和北京的接洽工作，我们的组织都是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做充分的准备，不是说把大家请来开一个会，吃一顿饭就算完事，哪个代表团来，都跟国外代表团要详细的采购清单，我们针对他采购清单选择北京的企业，向北京的企业推介，每一次来的代表团来到这儿，最重要的工作能够找到他们的供应商，能够谈他们所要的产品，能够看到他们的企业，我们觉得这样成效是非常好的，不仅仅是简单开一个会，热闹一下就完的事情。

　　这是北京联合国难民署采购信息中心揭开仪式，已经工作一年了，应该讲还是很有成效的，现在准备把其他的机构也要挪到这里来。

　　同时认真组织了北京市企业参加国内外知名展会，我还要推荐，目的就是知道政府的目的是什么。第一，重点推荐“双自主”企业参加广交会。我们希望媒体帮我们宣传一下，每一届广交会来采购商19万，我相信这是国内任何一个展览都达不到。北京每年有200多家企业参加广交会，200多家企业参加广交会，能认真谈的客商平均达到6万人，这也是我们在国内任何展会上获得不到的，平均每家企业将近有300客商能够和你谈过，我们用一个最简单的方式，哪怕是1%的成功率就有3家企业，而中小企业有3个客户，我相信这个中小企业就应该发展起来了。在这6万当中，能有2、3万企业认为绝对有发展前途，就是这么好的展会，摊位费平均两万块钱，黑市炒作20万—30万，就是这样的一个展会，我们不是随需应变给到哪个企业，我们也不是拿这个东西寻租，丰富我们自己的腰包，我们是拿这个摊位到北京的各个区县发现和挖掘真正有价值的、有自主知识产权、有品牌的企业，推荐他们进入。北京企业每年的更新率达到15%，大会要求是8%，15%实际上我们已经坚持了六届了。

　　在国内最好的是广交会，在国外是北京医疗器械参加德国杜塞尔多夫医疗器械展，参加的企业只有15、6家，不是我们的企业不愿意去，是我们在杜塞尔多夫同样也是拿不到摊位，我们只能拿到10个摊位，邀请15个企业去，这也是非常好的展会，商务部门还在挖掘相关的专业性展会，推荐给我们的企业，组织我们的企业能够参加，当然这一块企业参加成本是偏高，还有中小企业资金的补助，帮助企业能够参加到这些专业展览当中，在国内敢说展览会，在国外敢说杜塞尔多夫医疗展，北京的中小企业医疗器械的企业有一千多家，当然他们也有他们在国内很好的展会，我们在杜塞尔多夫寻找国际上最好的展会，我们还在开发南非医疗器械的展会、越南医疗器械的展会，采取一个行业一个行业这种方式，把他们能够带出去。

　　消费类电子也是北京的主要行业，除了医疗器械之外，现在也把北京消费类电子企业成批带到国外消费类电子商务当中，使它能展示自己，同时我们还有一些其它的展会在里面罗列，我不在这儿介绍了，我们感觉到这些展会对企业的效果好，我们也在逐步地发展。

　　进一步完善贸易信息平台。一是丰富完善网络信息服务平台。我们现在跟企业相关的特别是中小企业相关的至少有四个网，北京商务局网，是政府网，我们觉得有比较丰富的内容，希望企业能上这个网，通过这个网能了解到一些情况，不敢说全部。再一个就是中小企业贸易促进网，由联合国贸易网络北京中心开辟的，这个网站在同类网站被世界某个团体评为第一，现在登陆人次达到700多万人次，效果应该是不错的网。我也发现当中内容还是不够丰富，不够具体，我们还需要再完善。再一个就是WTO成员国技术壁垒查询网，我们把WTO成员各国发布的技术方面的要求放到这个网上，希望大家通过这个网上查询一些，你的产品想进入哪个国家，它有哪方面的技术要求，这个不很完善，我们还在努力地在做。再一个就是北京WTO事务信息网，就是今天这个会议组织者办的网站，他们也提供很多关于国际市场方面相关的信息和WTO规则方面相关的信息。大家至少熟知这四个网，对大家走进国际市场会有一点点帮助。

　　这是中小企业贸易促进网。

　　这是WTO事务信息网。

　　除了网之外，我们还有一本杂志，这本杂志叫《时代经贸》，杂志创刊的时候我们走的是高端，提供的是经济理论方面的信息，完全为高端服务，我们从今年开始正式改版，走低端，走广大的中小企业层面，同样也是提供广大中小企业关心的相关的信息、政策、提供给中小企业服务。

　　印刷物品，定期编辑而且定期更新向海外发行《北京对外贸易经营者名录》，这项工作完全由政府掏钱，由事业单位来做，我和事业单位领导来说，赞助商、企业的钱都不能要，完全政府掏钱，把企业的信息放进去，发给全世界各个国家相关的贸易促进机构，做这项事情至少得花50、60万，邮寄费得十几万、二十几万，印几千册得四十多万，如果有一些部门找到我们的企业，我们要给你印名录，你交一笔钱，我相信你找我们，我们是不要钱的，免费为企业提供这方面的名录散发工作。

　　加大北京企业整体形象的广告宣传力度。这个广告是在广交会上首次推出的，在广交会上已经连续推出了5届、4届，这个广告我们自认为效果是非常好的，而且在广交会不敢说铺天盖地，但是买了十几个广告位，已经起到了相当程度的影响。举两个例子，我们想继续扩大广交会广告的摊位，人家已经不干了，别把广交会变成了北京交易会了，人家害怕了，这是一个实例。再一个实例，今年我们把广告不仅向广交会推，而且向其他的有价值的展销会推、洽谈会推，有些地区篡改我们的广告，把实质性的内容给改了，要求我们改文字和色彩，说明发挥效果，有效果了，才会害怕这个广告，我和处室同志谈，我宁可不做，就是这个广告。这个广告业可能比较骄傲来说，我们自认为很有视觉冲击力，非常简单。而且这个广告由政府出钱，企业参加，企业参加可以告诉你，我们收五千块钱，并没有放进我们的腰包，收到你的五千块钱我们继续买广告的位置，扩大这一块，应当讲多数钱由政府钱，把企业的Logo放在上面，展示北京企业的形象，也展示进入这个广告企业的形象。我们还发现，在广交会上已经有一些企业根本不是北京的企业，打出的牌子，我们是北京的这个企业，北京的那个企业，不敢说和这个广告有特别直接的影响和作用，但是我相信也可以判断，多少会有作用，通过这样的方式，整体把企业的形象向外宣传。在广交会上和在很多展会上，地区的形象实际上是有助于帮助这个地区的企业获得在国际市场上成功。

　　拓宽政企沟通渠道。主要是做了两块工作，如果在今年新注册的企业已经体会到了，在注册完之后，我们免费发给你们一本书，这本书的内容是汇集了北京市各个区县进出口相关各类政府部门的地址、电话、联系人网址，让大家进入这个领域之后尽快熟知哪些部门在什么地方，谁负责哪些方面的事情。我还感谢一家中小企业，他给我们提供的这种方式，我们在中小企业座谈当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企业与政府到底如何沟通，怎么沟通，这是很头疼的事情，这家企业的老板给我推荐了加拿大的方式，加拿大的政府对新注册的企业要免费发一本政府方面的书，强化对政府各个服务部门的认识，我们现在开始尝试这份工作。建立北京市中小企业信息库，而且充分发挥作用，我们现在已经录入北京13000多家企业的信息，而且汇集6000多家企业的电子信箱，而且已经用这种方式，通知企业参加各种培训和各种会议，这也是一种非常便捷的方式，6000多家，如果以前用电话和发文通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我们通过电子的方式传达到企业，政府想做的事。

　　我们非常希望、非常欢迎中小企业和我们联络，我们也会加强我们和企业的联络，中小企业有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找我们，我们也会积极地找寻我们的中小企业，使北京的政府能够帮助北京的中小企业真正走进国际市场。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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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魏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