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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率改革的奥妙,不在于改变市场流动性本身,而在于货币购买力的实质改变
交易趋势投资的真谛,在于判断并且及时发现一个趋势的拐点。
6月28日至7月2日,A股市场再次选择向下破位,上证连续跌破2500点、2
400点关口,市场陷入恐慌。特别是“629”当天,指数跌幅极大,近千只盘中跌幅超6%的股票。当天收盘后,一位机构的朋友曾对我说他很灰心,因为他“自己把自己卖了一个跌停板!”7月2日,周五,深沪两市的收盘数据显示,一个重要的趋势拐点可能已经出现。当天的总市值,上证为174599亿元,深综指为57224亿元;平均股价方面,上证为10.70元,深综指为17.03元。当时我曾经把上半年财经要点进行了一次简单排序,主要包括以下四点:
首先,全球(及内地)经济是否面临“二次探底”?这关系到今年下半年国内宏观政策会不会有所放松或进一步收紧。2009年底的主流观点是前紧后松,题材股与指标股有“28切换”的可能;
其次,欧洲主权债务危机有进一步放大的风险。这其实就等于是在判断,后金融危机时代全球经济有没有完成“正常化”和“去杠杆化”;重要的共识是,2010年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刺激规模和手段,都不太可能超越2009年。因此,上半年资本市场不太可能出现较大的行情。
其三,中金所在4月16日正式推出股指期货,A股从单向交易市场转为双向交易。显然,以当时的点位而言,做空所能释放的市场风险,远远大于做多。但这个成本,是必须付出的代价,主要原因在于,单边市中最大的危险是保证金枯竭――在单边市中,资本市场的保证金,在大行情中并不随着指数的涨跌同比率地增加或者减少,存在被场内的股民或者机构“全部提空”的风险。而双向交易会有效地降低这种风险。
其四,由于我国在下半年的政策基调转向调结构,消费和收入分配方面的政策,占比应大一些。其中,央行会否加息的判断;将成为市场热点的转折。这将决定于三顶指标,一是工业增加值,二是楼价指数的涨幅,三是外汇占款以及央行外储总量的增加(均为GDP的决定性因素)。如果基础工业的真实增长、楼市价格指数、政府外汇储备均高于政府预期,那么下半年就存在加息的可能。资本市场也将因此形成新的政策预期,形成基于新的趋势拐点。
结合7月初期以来的市场行情来看,以上四个主要趋热变化,本月我们都看到了。
此外,当时的市场扩容,也是可以测市的强弱信号,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农业银行的IPO,任何人都不能排除农行上市对市场预期的重大影响。然而,A股自2319以来之所以成为相对底部,主要的因素还在于汇改。而汇率改革的奥妙,不在于改变市场流动性本身,而在于货币购买力的实质改变。
经历过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和90年代初期的人们一定记得,由于汇率高估,1992年前后,一台在中国香港出厂价为1万港元配置最普通的386计算机,卖到俄罗斯可以要价1万美元。企业再购进俄罗斯的原油、电解铜、电解铝、尿素、二胺、煤炭、木材和纸浆,销往世界各地。这一掠夺性的经济进程,直至俄罗斯的新卢布对美元的比价不再高估为止。标志性的事件之一,是普京执政期间对俄罗斯金融与经济体系的一系列强国战略取得成功,并且获得了俄罗斯人民的普遍支持。
必须指出,一国汇率的高估或低估,并不是绝对地有利或不利那么简单,其背后还受多种因素的影响。比如,一个国家军事实力的强弱,也是其货币价值的最重要的判断指标之一。因此,一个重要的问题是,从当前全球商品的流向而言,美元对于人民币,真被低估了吗?如果低估,那么低估了多少?
海关总署的相关数据显示,截至10月14日,全国海关今年以来累计征收关税和进口环节税10005.9亿元,同比增收3155.6亿元,增长46.1%。由此可见,人民币的真实购买力,对内存在被严重错配的诸多可能。
所谓“货币战争”,不仅仅是在汇率比价的调节领域,同时也将涉及到汇率的制度领域(比如任何国家不能总是执行不可持续的强制结售汇制,这个需要进行有针对性的调整)。这就涉及到,我国央行的外汇储备的扩张,不可能总是奉行境内资产外币化、境外负债本币化(外汇占款与货币增量同步走升),并将这些外部风险转移给国内的各大主要的金融机构,再由这些机构各自分担本外币同方向错配的市场风险。
而这,才是A股上半年跌幅全球第二、下半年持续走强的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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